大皇子知道,您怕是走不了的。”李公公小心謹慎的說著,試探著往下走。
帝聯勉為其難的點點頭,“容我想想吧,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們先行退下吧。”
阿壩民除了巡視宮內安全,就是一心陪著阿蓮,這段時間阿蓮美得不亦樂乎,誤以為阿壩民是真心帶自己了,畢竟帝聯已經是阿巴圖的女人,破了身體的女人誰還稀罕呀,殊不知,阿壩民只是為了她的肚子能早已大起來,為自己先誕下皇兒,讓皇上一高興,或許就會冊封自己為太子,想到這裡,他心中的鬱悶便了少了很多。
玲昭儀讓人做了皇上喜歡的點心,帶著向上書房,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詢問女兒婚配的事情。
皇上書案上的奏摺堆了起來,他聚精會神的翻看著,玲昭儀示意邵總管不要驚擾了皇上,她提起羅裙抬步垮了門檻進來,輕輕的把點心放在他的面前,皇上抬起頭來,“愛妃來了,朕最近事物繁忙,也沒有趕上去你那裡坐坐。”
“皇上忙的是正事,臣妾也是擔心皇上熬壞了身體,這不,做了些您平日裡喜歡的點心送過來。”玲昭儀的心思皇上豈會不知,這麼多年的夫妻,掛記女兒的事情也屬正常。
“朕知道你是惦記雅嬌的婚事,關於這件事情,朕也想跟你說說,現在我們和古滇國的關係很緊張,他們又娶了漢朝的公主,勢必要和我們一爭高下,如今的小皇上年輕氣盛,足智多謀,一旦抓住時機又有大漢朝的支援,我們必定腹背受敵。”皇上降奏摺暫時合住,愁雲爬上眉梢。
玲昭儀是多麼聰明的人,豈會猜不出皇上想要幹什麼,“臣妾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陪伴在身邊,雖然女兒有時和臣妾的想法有所分歧,可是我們畢竟是母女,只要是時時看見,臣妾餘願已了,再無雜念,還望皇上體諒臣妾這些年精心照顧,幫雅嬌在身邊的官宦人家尋得一門合適的親事即可。”玲昭儀楚楚可憐,言外之意就是不同讓雅嬌嫁到別的國家,不想自己的女兒去受委屈,正房妻子,說什麼都要比皇上的嬪妃要強,起碼是可以主持家政的,她再不想女兒走自己的路,徒增一生的傷感。
皇上長嘆一聲,“朕何嘗不想留雅嬌在身邊,她畢竟是朕唯一的公主,又自小深的朕的喜歡,可是愛妃,國大餘家,生在帝王家,就註定了她的命運不能等同於其他百姓家裡的女兒。”
“皇上,臣妾求您了。”玲昭儀起身雙膝跪倒在他的面前,無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為女兒爭取一下,不能等到皇上開了金口,一切就都晚了。
皇上下榻扶起玲昭儀,“雅嬌的事情已經無法更改了,你放心,朕已經為你以後的路仔細想過來,你跟著朕這些年,風裡來雨裡去,也付出了不少,朕怎麼會不明白你的心思,只不過女兒,我們怕是留不住了,朕想著,你這些年一直主持後宮,如今也該讓你名正言順了。”皇上的意思無非是要冊封玲昭儀為皇后,這要是在以前,依著玲昭儀的性子肯定是樂開了花的,可是眼下,她卻樂不起來。
“皇上,臣妾不得不能,不堪您如此抬愛,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臣妾就先行告退了。“她冷了臉子,是想給皇上一些壓力,讓他在慎重的考慮一下,雅嬌要是和親到了漢朝,在受到宮中不平等的待遇,天高皇帝遠的,自己又幫不上忙,想起來,她的心都是糾結著。
回來的路上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玲昭儀坐在轎子裡,心急如焚,看皇上的意思是非要把女兒嫁到漢朝不可,漢朝的皇帝已經快五十歲了,女兒不過十六,要是不到三十就守寡了,該是怎麼淒涼的境遇,那樣大歲數的男人,恐怕是不會生育了,雅嬌到了那裡,連個子嗣都沒有,以後肯定會受盡欺負,該怎麼辦,她越想越急,越想越氣,“去雅嬌公主那裡。”
轎子掉頭去了雅嬌住所的方向,玲昭儀心裡想著必須讓雅嬌自己也想想辦法,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