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幫忙對付李輕雨,只求前輩保住晚輩一條性命,如何?”察覺到龔德寶對碧龍劍志在必得的心思,慕閒稍微猶豫了一下,心中便有了決斷,爽朗地大聲道。
聽到慕閒的話,李輕雨先是一愣,隨即便急忙阻擾道:“前輩,此子心機深沉,又睚眥必報,我們萬萬不能留下他的性命,否則必將後患無窮。”
李輕雨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龔德寶一聲冷哼給打斷了,“貧道怎麼做事情還用得著你來教麼,信不信貧道現在便取了你的性命?”
李輕雨聞言一個寒顫,一張老臉也是脹得通紅,他的嘴巴蠕動了又蠕動,卻是再也不敢多說半句話。
“李輕雨,怎麼說你也是一家之主,而且又是長輩,怎麼跟一個小孩子窮追猛打,還非殺不可呢,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對這個小孩非殺不可,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秘密?”頓了頓後,龔德寶又厲聲詢問道。
被龔德寶凌厲的目光掃了一眼,李輕雨下意識地嘴巴一張,便要把神秘人的叮囑說出來,只是想到那一枚乾坤令以及神秘人臨走前冰冷的話語,他頓時一個激靈,硬生生地把快要說出嘴的話語給吞進了肚子中。
清微宗雖然在雲門郡也算得上是一處大勢力,可是也要看跟誰相比。
整個乾天王領都是乾天王的地盤,清微宗只是乾天王領的勢力之一,清微宗再厲害,也是不敢得罪乾天王的。
“怎麼,莫非你真當貧道不敢殺你麼?”龔德寶原本只是隨口一問,當他發現李輕雨的異常表現後,他頓時生出了好奇心理,故意板著一張臉喝問道。
龔德寶在問話的同時,身上真元力洶湧,最後化為一股巨大的威壓,重重地壓向了李輕雨。
猝不及防之下,李輕雨連續後退了十幾步,最後一個趔趄坐到地上,嘴角也滲出了一絲血漬。
“你可要給我想清楚了,要是你跟貧道實話實說的話,或許日後會有麻煩,至少眼前不會有性命之虞,不跟貧道說實話的話,你現在就要命赴黃泉。”龔德寶一邊給李輕雨施壓,一邊厲聲威脅道。
李輕雨聞言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同時心中暗歎倒黴透頂,自己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蠻不講理的老傢伙呢。
在心中衡量了一下利弊後,李輕雨沉聲道:“龔前輩,不是李某欺負小孩,而是昨晚有人拿著一枚乾天王令,命令我必須三天內殺掉慕閒……龔前輩,不好,慕閒跑了!”
李輕雨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他眼角餘光隱隱地掃到了一道身影正在飛速地離開石塘鎮,當他看清楚那道人影后,他不由驚呼失聲。
原來在李輕雨開始說話的時候,慕閒便開始緩慢地移動身體,而龔德寶的注意力似乎都被李輕雨的話給吸引了過去,他並沒有注意到慕閒的小動作,等到李輕雨說到乾天王令時,龔德寶更是心神一緊,而慕閒則趁著這個功夫猛然加速。
龔德寶聽說慕閒是乾天王府的人想要擊殺的物件時,他不由愣住了,因為他實在想不通乾天王府怎麼會跟慕閒這種小人物給扯上關係,也是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李輕雨說話時為何吞吞吐吐了,感情是乾天王府的人不讓李輕雨到處亂說。
“廢物,連一個小孩都對付不了,居然還連累貧道,真他媽該死!”見自己的好奇心給自己惹來了大麻煩,龔德寶臉上的得意神色消失無蹤,他氣急敗壞地踹了李輕雨一腳,隨即身子一縱,朝慕閒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可憐李輕雨之前被三枚霹靂子的爆炸給炸得身受重傷,此時又被龔德寶盛怒之下給踹了一腳,愣是半天沒能夠從地上爬起來。
看著慕閒和龔德寶消失的方向,李輕雨猶豫了一下,也咬牙追了下去。
既然神秘人下令殺掉慕閒,李輕雨自然不敢有半分怠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李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