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的手術做得很成功,快凌晨的時候從手術室裡面推出來因為怕感染,所以要時刻監測各種生命指標,還是進了重症監護室。
徐父還要前去照顧老會長,理事長夫人也昏過去了,公司的事情也沒有辦法放下了,理事長和李梁還要去處理,加上他們清楚李元在德亞高做過多少霸凌的事情,輕者把社會關懷物件逼的被迫退學,重者打傷打殘,但都被壓了下來,這次當他們聽到宋璟的身份是社會關懷物件時,就不覺得意外了,因為他們都瞭解李元對窮人深惡痛絕,覺他們骯髒又噁心,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霸凌低等級的人對他來說不需要什麼理由,只是這次事情鬧得太大了,而且目擊者眾多,為了不影響sk財團的聲譽,不能將李元之前做的那些事全部都牽扯出來,所以必須儘快結案,把事情壓下去。
雖然一大家子人可是能陪在李元身邊的只有徐善一個人,不,還有一個崔室長。
徐父勒令徐善務必要在醫院照顧好李元,待會讓傭人把她換洗的衣服拿過來。
徐善輕嗯了一聲:&ldo;知道了父親。&rdo;
徐父側頭看了一眼已經遠去的理事長和李梁的身影,單獨同徐善說了幾句話:&ldo;善兒,今天晚上是不是嚇到了?&rdo;
徐善點頭,聲音裡似乎帶著顫音:&ldo;到處都是血。&rdo;
徐父摸了摸她的頭頂,安撫道:&ldo;善兒別怕,父親在這兒,那個瘋女人已經被抓起來了,不要害怕,元少爺治療這段時間你就在醫院陪著他,這是難得能增進感情的好機會,一定要抓住,人受傷的時候總是格外脆弱,只有你能陪在他身邊,明白嗎?&rdo;
徐善看向徐父沉默了良久,才緩緩開口:&ldo;知道了,父親。&rdo;
徐父滿意地點點頭:&ldo;善兒乖。&rdo;
說完又囑咐了她幾句,便離開了醫院。
李元在重症監護室待了三天才被轉移到高階病房,徐善和崔室長也就整整在醫院待了三天,而這三天宋璟給徐善打了無數個電話,雖然他也被李元折磨得昏死了過去,但畢竟不是被刀捅傷這種重傷,醒的也比較早,不過他的電話徐善都沒接,不用接也知道宋璟是想幹什麼,他是肯定是想讓她同李元求情放過他母親,但是怎麼可能?放過他母親,他又怎麼會對李元恨之入骨呢,鋒利的刀當然要用他最重要的東西來打磨。
徐善雖然不但不會幫他求情,反而要讓宋母判的更重。
李元是轉移到高階病房的當天晚上醒過來的,當時徐善伏在他床邊睡著了,恍惚間覺得有人輕撫她頭髮,瞬間就清醒過來,緩緩抬起頭對上他黑沉的雙眸,他面板本就白皙,因為受傷顯得更蒼白。
徐善同李元對視,緩緩握住他手,眼尾有些泛紅,即使光線昏暗也看得清晰。
李元聲音喑啞,開口問的第一句話便是今天幾號。
徐善聲線溫和:&ldo;十號。&rdo;
李元腹部被捅傷的傷口有些抽痛,聲音沉沉:&ldo;我們的訂婚儀式……&rdo;
徐善:&ldo;推遲了,等你先養好傷再說。&rdo;
李元沉默著沒說話,緩緩掀開被子,盯著徐善,徐善沒說什麼爬上病床窩進他懷裡,李元也不顧他腹部的傷口緊緊抱住徐善,似乎是想要汲取她全部的溫度和柔軟,徐善頭埋在他頸窩,李元輕撫著徐善柔軟的髮絲,緩緩開口,聲音陰沉的要命:&ldo;我會讓這個瘋女人付出代價的,破壞了我們訂婚儀式的代價。&rdo;
徐善環住他精壯有力的腰身,頭埋在他頸窩,睫毛輕顫了顫,遮住眼底晦暗的笑意。
宋母被刑事拘留,等待檢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