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就是哭,這成了什麼樣子?多麼敗興?
於是他在緩過體力後起身下床,披著睡袍走出門去,不一會兒端著個醫用託盤迴來了。
他給虞光廷打了一針嗎啡。
片刻之後,李澤雄抖擻精神上床再戰。這回虞光廷果然就安靜許多了‐‐並非昏迷,就單是平靜的承受著身後衝撞,彷彿已經感覺不到任何不適。李澤雄乾的心曠神怡,直到體力不支時才翻身下馬,心中還覺著十分留戀。
拎著虞光廷去沖洗了下身,李澤雄感到自己目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就將虞光廷關在房內,自去出門吃喝消遣。
李澤雄把虞光廷拘禁在臥室內,一直拘禁了三天。
這期間他發了瘋似的蹂躪了虞光廷,虞光廷若是哭泣,他就給對方打一針嗎啡;而他自己若是虛弱,就服用藥物來支撐。如此胡天胡帝的鬧到了第三天傍晚,他終於是感覺膩歪了。
偏巧在這第三天的夜裡,虞光廷尿在了床上‐‐這就讓李澤雄愈發感到不能忍受。他好像第一次發現虞光廷是個瘋子傻子一般,先以一種受騙者的心理衝上去毆打了對方,而後就胡亂為他穿上了衣服。
在落了霜的深秋夜裡,李澤雄把衣衫單薄的虞光廷拖拽出公館大門,又命令司機開出汽車來。將虞光廷塞進汽車裡,他也跟著上了去。
他讓司機把車開去了馮希坤的小公館。
幾日不見,公館門前還是老樣子,大門上的白色封條在路燈的照耀下,看起來是異常醒目。
李澤雄推開車門跳下汽車,然後探身抓住虞光廷,把人強行拉扯下來推向了路邊。虞光廷一個趔趄坐在了路面上,而李澤雄對他一眼沒看,逕自上車就走了。
虞光廷怔怔的坐在冰冷路面上,身體很快就被凍透了。
忽然遙遙傳來了一聲刺耳的警鈴,使他受驚似的哆嗦了一下。催命般的警鈴是日軍大搜捕的訊號,不過這和他並沒有關係,他只是如夢初醒般的,哆嗦了一下。
在秋風中慢慢的站起來,他用力的搖了搖頭,卻是清醒了一些。走到公館門口站住,他抬手摸了摸那雪白封條,依稀回憶起了一些往事的碎片。
姿態僵硬的轉過身來,他對著空曠街道左右張望了一番,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一個人名‐‐薩沙!
他不記得薩沙的模樣,也不知道薩沙的所在,他只是茫茫然的邁步走上街道,一邊向前行走一邊大喊了一聲:&ldo;薩沙!&rdo;
當然是沒有回應的,於是他頂著寒風繼續前進,同時不停的大聲呼喊:&ldo;薩沙!&rdo;
第122章 大結局
刺耳的警鈴聲橫貫夜空,驚醒了所有熟睡著的居民。沒有家庭敢因此開啟電燈‐‐長久的大恐怖令人變成了待宰的羔羊,所有人都是在僥倖的活。
只有虞光廷不怕,因為他瘋,他傻。
恍恍惚惚的不知穿過了幾條街道,他聲嘶力竭的呼喊著薩沙,可是並沒有薩沙肯出來回應他。他並不氣餒,茫然而堅定的繼續行走在黑夜裡,尋找他的薩沙。
緩緩經過了薩沙的小麵包店,虞光廷並沒有停留。而驚醒的薩沙在房內依稀聽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就在閣樓小床上坐起來,很疑惑的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是出了幻聽。
果然,在接下來的一分鐘內,那聲呼喚沒有再次傳來,只有警鈴尖銳的迴蕩不已,震的人心臟緊縮。薩沙莫名其妙的躺回被窩裡,又伸手摸了摸臥在床下棉墊子上的小貓。
虞光廷緩緩走到了街道盡頭,並沒有看到薩沙。一束探照燈的強光掃過了他的身體,他不為所動的呆站著,又大喊了一聲:&ldo;薩沙!&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