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了下去,神情有些落寞的說道。
這手機是他跟中介人,跟其他僱主唯一的聯絡方法,楚浩帶走了手機,就意味著他要跟以前的生活,徹底訣別了,不過也是該徹底訣別了。
楚浩點了點頭,徑直出了門。
等楚浩走了之後,小澤純一郎這才放聲大哭了起來,不知道是在痛哭過去,還是在喜迎新生。
回到酒店門口,果然不出所料,酒店周圍已經被警察封鎖了,宛若恐怖襲擊之後,周圍空無一人,即便是酒店的住客也要表明身份,在警察的看守下,前往前臺驗證後,方能進入。
不過,楚浩不知道今年還會有911沒,如果沒的話,也就沒恐怖襲擊這個詞了。
楚浩到了警戒線,還沒說明身份,只見看守的警察面色大變,問都不問,老老實實的拉開警戒線,請楚浩進去。
楚浩楞了一下,走進去一看,這才笑了。
怪不得,這張臉他中午在警局見過。
楚浩笑了笑,直接走了進去。
等楚浩走過去,那警察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真成想居然出來執勤還能碰到這位煞星。
今天中午的那一幕,他可是全部都看見了,青木警長和岡田總監兩位大人物親自將其從留置室接出來的,赤井警佐甚至都被嚇癱了。
而且聽說,上面準備直接給赤井警佐辦病退,讓其回家養老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分明就是攆赤井警佐滾蛋,哪有說剛四十多歲出頭就退休的,而且赤井警佐退休的太早,年金也累計的不夠,退休金恐怕連正式工資的一半都沒有。
而要是找工作,豈是好找的,幹了半輩子警察,出了警署就什麼都不會了,再加上四十多歲,也出不動什麼力了,找工作真的太難了。
楚浩上了樓,一推開門,頓時楞了一下,凌霜居然在自己屋裡,這就有些麻煩了。
“你去哪了?”凌霜繃著臉,問道。
傍晚她跟最後一個客戶談完,回到酒店,見楚浩不在房間,打電話也關機,給石老他們打電話,他們也不知道楚浩在哪。
她就知道壞了,楚浩肯定去赴約了。
那人是古川雄輝的弟子,而古川雄輝和楚浩之間,如果說是不共戴天之仇,這是有點說過了。
但是如果說兩人都恨不得致對方以死地,這話百分百沒錯。
那楚浩去的豈不就是鴻門宴了,但是她又不知道楚浩在哪,只能在這裡枯坐一晚,心中的焦急和擔心更是無以言表。
如果楚浩半夜十二點還不回來,不管怎麼說,她肯定要求到王偉大使頭上,請王偉大使救救楚浩,哪怕表明身份,把父輩,祖輩抬出來,也不無不可。
不過本來父親對自己給楚浩打工這事就不滿意,只是看在楚浩救過自己兩次性命,再加上自己執意如此,她才能在華磐工作。
可要是父親知道自己借他的名頭行事,日後別說當華磐的總裁了,恐怕連燕京城的五環都出不去。
但是這跟楚浩的安危相比,都值了。
楚浩張了張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那能想到凌霜居然在他的屋裡,這可好,一進門就被抓了,連個掩飾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還繃著個臉,在楚浩的記憶中,凌霜客從沒對自己這樣過,事情恐怕大條了。
楚浩哪裡知道,凌霜在這裡做這麼一晚上,心中的氣和擔心,以及準備付出的代價,沒上來撓楚浩幾下,都已經算是家教良好了。
“你這身衣服是怎麼了,怎麼到處沾的都是灰。”
凌霜突然喊道。
楚浩低頭一看,可不是,全身上下都是灰,這要是去哪奢侈品店,飯店之類的,恐怕直接就要拒絕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