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的家裡,更別說是這三更半夜的時候不請自來。
他又不是傻子,楚浩這樣的行為代表著什麼,他還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他三番四次的對楚浩出手,可謂是招招都想要楚浩的命,只不過沒得手而已。
而現在,楚浩深夜不請自來,他真不相信,楚浩只是晚上睡不著,來找他聊聊天而已。
一想到這,古川雄輝的心裡充滿無限的恐懼,忍不住想要大聲叫喊,只有讓樓底下的保姆知道自己這邊有問題了,他才會有的得救的可能。
可是他剛張開嘴,還什麼都沒說,就聽見楚浩說道:“小聲點,我要是你的話,現在說話絕對不會這麼大聲。”
楚浩嘴角微翹,擺了擺指頭,一臉玩味的說道。
說完,楚浩還用一根指頭從自己的脖子上平劃過。
一看到楚浩的動作,古川雄輝臉色漲紅,如同被捏著脖子的鴨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現在別說大聲說話了,他連說話都不敢,生怕自己不按照楚浩說的做,楚浩真把自己的腦袋給卸下來。
雖說距離楚浩還有七八米遠,但是他真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他可是看過空手道高手錶演,一雙肉掌能斬斷二十厘米厚的青石板,更別說將他的腦袋卸了下來。
“這就對了嗎。”楚浩將門一關,讚許的說道。
隨著楚浩這一關門,古川雄輝不由的感覺渾身一冷,渾身上下只能用陰森恐怖這四個字來形容,彷彿隨著楚浩這一關門,將所有的陽氣,或者說生機給關到了門外。
但是他又不敢說什麼。
剛才楚浩的警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他敢繼續這麼大聲大叫的話,那簡直是就逼楚浩向他出手,而現在,他或許還能找到活命的機會,並且他感覺這個可能性還是很大。
如果是為了取自己的性命,楚浩現在就應該動手了,而現在沒有動手,那豈不意味著,還有談的可能。
不過想來也是,每次雖說都是他先出的手,但是畢竟楚浩一直都沒吃過虧,自己所有的小動作,連楚浩一根皮毛都沒傷到,如果自己能夠付出讓楚浩心動的代價,說不定自己能逃過這一劫。
再者說了,自己一直都在幕後,楚浩並不一定能知道他所有的事情,也就說有可能在楚浩眼中,他倆的矛盾,還沒到生與死的程度。
這樣的話,自己活命的機率就大了許多。
一想到這,古川雄輝的心頓時安定了不少,深呼了一口氣,眉頭微皺,裝出一副微微發怒的樣子說道:“楚浩先生,你這樣三更半夜的闖進我家,似乎有些不太禮貌。”
“比起你對我做的事情,我覺得這樣的拜訪,其實已經很有禮貌了,你說那,老先生?”楚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的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改動,我並沒有對你做過任何的事情,楚浩先生是不是搞錯了?”古川雄輝生氣的說道。
“看來,老先生已經忘記了,沒事,時間多得很,現在距離您家保姆上樓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左右,足夠我跟老先生你,一件件的把事情掰扯清楚了。”楚浩笑著說道。
聽了這話,古川雄輝心裡一咯噔,他頭一次這麼討厭自己定下的規矩,雖說即便多一個保姆,也沒什麼用,但是對他來說,卻是有可能多一份生的希望。
而現在,什麼希望都沒了,一個半小時,足夠楚浩殺他一百次了。
不對?
楚浩怎麼知道,自家的保姆,一般一個半小時後才能上來。
這種小習慣,除非是跟他極為親密的人,才會知道,而楚浩是怎麼知道。
然而讓古川雄輝更為恐懼的是,楚浩居然連這個都知道,那代表著,楚浩絕對不是臨時起意的,而是早有謀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