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你這是等誰呢?你還想再多擠一個人啊?”容天音有些苦惱,“這馬車兩個人就夠了,再多擠一個人,可就真的坐不下去了。”
範峈捏拳,咬牙,黑臉,“既然壽王妃這麼嫌擠,那本祀司便不隨著壽王妃擠一塊了,正好本祀司想要騎馬,壽王妃請便。”
“哎?”容天音伸手要叫住他。
範峈覺得自己就不該招惹這女人,一旦她發起瘋來,那可就是沒完沒了,翻天覆地的可怕!
惹不起總該是躲得起的,祀司大人只能委屈自己坐在馬匹上顛著了。
旁人看向範峈的同情目光更濃重了。
隊伍末尾。
方拓附在馬車邊說了幾句話,便聽裡邊傳來清冷笑意的聲音。
“哦?本王的小音到是出息了,直接傍了兩大人物做後備,本王也真該學習學習了。”
方拓身子狠狠地一抖,王爺,您,您怎麼了?
“王爺,王妃並未與祀司大人一塊擠馬車,祀司大人坐了馬匹隨行,”方拓覺得自己該說明這點情況。
“如此便讓王妃好好享受著吧,”秦執的聲音有所緩和。
方拓納悶地道了句是。
容天音後邊的情況早就傳到了前的隊伍中去了,皇帝聽了到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柴公公有些拿捏不準秦聞的心思。
到是容侯聽了,那英眉挑得老高,明顯的黑了臉。
容天音剛剛消停,這會兒突然又跑去粘著姓範的兒子,實在是給他丟人!
不過,最丟人的還是壽王吧,想到這個,容侯壓著氣惱的心緒,將人交給了後邊的秦執。
如果連丈夫都不管,他這個做爹的也就先放一放。
對容天音心心念念著姓範的,心裡極度的不舒服。
在朝中,和他唱反調的也就只有姓範的,容侯對姓範的不爽也是情理之中。
容天音放下簾後,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斂盡,換上一副惱怒的臉。
等回了壽王府,她絕對不能再靠近秦執這個大混蛋了,別看他人溫柔得緊,她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質,肚子裡的壞水沒比別人少。
容天音坐在馬車裡,越想越氣。
“該死的,”容天音抱著腦袋使勁的晃,腦海裡頻繁飄著的全是剛剛那畫面。
靠著馬車,腦袋裡不時晃悠著那個不對勁的畫面,折磨得容天音精神消沉不已。
馬車在夜裡紮營裡,容天音還是坐在馬車裡一頭的混亂。
外邊的人叫她吃飯都粗聲粗氣的打發走了,徒留她一人在馬車裡懨懨想著那一吻。
“靠,不就是一個吻嗎?我這至於嗎?就當是被狗啃了一口,呸!”
容天音瞬間硬氣了!
吼一嗓子後,容天音精神倍兒好地下了馬車。
對旁邊人投來的異光,完全當作是沒看到。
想通的容天音心情極致的好,在心裡覺得,秦執根本就是拿這個來嚇她的,她容天音是嚇大的,他這作為還嚇不到她。
站在夜下的秦執,遠遠地瞅著好心情尋食的容天音,嘴角輕輕彎著一個好看的弧度。
“王爺,夜深了,風涼。”身後有披風披在他的肩頭,秦執伸手攏了攏,卻沒有打算要回帳的意思。
因為他們在落夜前沒有找到投奔的客棧,停留在這荒山野外紮營住晚。
雖然選了一塊避風的地方,可山風嗚嗚吹來仍舊覺得冰寒異常。
容天音吃飽了走到旁邊陡坡邊消食,這一頓吃得可真飽啊!
今夜的風吹得有些猛,容天音縮了縮脖子正要退開,肩上忽然一暖,一塊帶著藥香味的披風落下來,溫柔地替她攏了攏邊角。
她愣愕地抬頭,只見秦執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