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如現在。
容天音好不容易在森山裡找到了一群可供他用量的靈狐血。
她沒想到能夠在這片地帶找到靈狐這種東西,古代的原生態還是比較完好的。
容天音每天給秦執喂進新鮮血液,他的體內原先就有她下的兩種相抵的劇毒,後面靠毒來刺激他的神經也開始有了些作用。
躺了十天的秦執不再像剛開始那樣臉色蒼白蒼白的,讓她一顆心根本就沒法放下。
今天的容天音繼續渡血,含了幾口腥膩的血渡入秦執的唇中,腥味是極難聞的,容天音卻可以在這些天時每天渡三次。
直到最後一口時,容天音正要撤退出去,一隻手突然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欲離開的動作重新按了回來,一條舌頭伸了過來。
容天音嚇了一跳的同時也驚喜不已,“唔唔……”
掙扎了幾下,秦執剛剛醒過來的氣力還是不如容天音的,不過幾下就掙開了,兩人的唇上,全是血液,看上去有些詭異的血腥。
容天音顧不得去計較這突然其來的熱吻,拿過身邊的一塊洗得乾淨的舊布替秦執拭去唇邊的血跡,“秦執,你可終於醒了!”
聲音一出,容天音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哽咽得難受。
秦執睜著黑眸,靜靜地看著容天音細心的伺候,緩慢的伸出手就要替她拭去嘴邊的血,容天音急忙擋他的動作,“髒。”
用拭過他嘴唇的布在她的嘴邊抹了幾下,再觀秦執的精神,容天音拿過他的手把著脈,暗暗送了一口氣。
“肯定餓了吧,我去去就來,忍一忍。”
睡了十天的人,就算是天天喝血,也不可能得到充飢作用。
秦執看著小跑出去的倩影,微微動了下自己略有些僵硬的手指頭,那雙溫潤卻深邃的眼眸靜靜地打量著這間簡陋的屋子。
不多會兒,容天音就拿了一些野果,手上還打了獵食,熟練的在門外搭起了火堆,用身上的短匕處理著兔子毛。
從秦執躺著的角度看出去,可以看到陽光下柔和的身影。
秦執一時看得入了迷,正低頭為他備食的容天音,側著臉在陽光下忙碌著,背景是自然的山澗,秦執突然有一種他們隱世于山林之間的錯覺。
短暫的美好,令秦執不由神往。
感覺到裡邊的人投出來的視線,容天音抬了抬頭,撞進秦執溫潤的雙眼,道:“再等一等就好了。”
看著容天音為他所做的,秦執嘴角邊慢慢溢著一抹滿足的笑容。
等容天音處理好兔子,燒得香噴噴後回來小心翼翼的將秦執扶起,讓他靠在她纖細的肩頭,一手艱難地撕著兔子肉放在秦執的唇邊,一點點的喂著他。
輕輕嚼動的秦執,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動作。
她的動作很小心,還不時的將熱得發燙的肉遞到唇邊吹了幾下再給他喂上。
秦執這個時候就會眯一下眼眸,深黑的漩渦慢慢的攪動著。
如果氣力上允許,他必然不會錯過這樣的絕佳機會。
想要狠狠的吻住替他吹食的紅唇。
正努力餵食的容天音壓根就不知道懷裡人那點色色的想法,只管細心的替他吹著食,喂著。
等兔子肉吃得差不多了,容天音就停了下來,剛開始吃還是不能吃得太多了。
小心翼翼的將他重新放回硬硬的木板床上,有些焦急問:“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看著容天音照顧他如同在照顧著一尊瓷娃娃般,秦執有些哭笑不得,卻也極是受用。
“已經好多了,小音,謝謝你……”
秦執的聲音沙啞而低沉,若不是周遭環境安靜,容天音都沒法聽清楚他說什麼。
秦執開口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