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若不是她硬賴在他的桌上不走,何至於將她留在這裡。
沒想人還沒醒,她到是給他潑醒了。
容天音離開了,昨夜的宿醉後,今天起身時腦子雖然繃緊又疼得要命,但腦子裡的一些東西卻更加的清晰了。
這麼便宜了容花月,可不像是她容天音的作風。
也許她太不信任秦執了,那天的情況,他只能接。
又或許,他是為了她才那樣做,在聽到賜婚容花月與秦執之時,她的腦子就一陣發暈,根本就沒有想過前後果就站了出來和皇帝對著幹。
當真是太在乎了,連腦子都是不靈光了。
想想當時,秦執不接的下場只怕會很糟。在柴公公念聖旨時,他沉默了,也許他是在擔心,在衡量。
擔心她會誤會,會不理解。衡量著當時的情況,他若是拒絕了會給他們帶來怎樣的變化。
想通前後,容天音更覺得自己真的被衝暈頭了。
同時,也為秦執對她的影響如此之深而擔憂著,倘若有一天這樣的一幕成真了,又讓她如何?
陷進去,只怕再難回來了。
容天音發出一聲苦澀的笑。
不管如何,這次她該是好好問一問的。
祭祀臺。
柳芙無聲無息的站在打著座的人身上,輕聲道:“她回來了。”
閉著眼的白髮男子慢慢地睜開了,溫淡無情的眼淡淡地看著柳芙。
柳芙低下了頭顱,“是柳芙自作主張了。”
神策並沒有多說,更不處罰她,只一擺手讓她退下去。
他果然是在乎容天音的,柳芙凝視他半晌,這才退了出去。
神策到底如何想的,柳芙從來看不明白,明明是擔心容天音卻不主動去找人,或許他這是他的一個機會。
對於他一些瞭解的柳芙,知道他沒有行動那麼就代表著另一種
意思。
容天音第三天回到了壽王府。
從她一出現,秦執的人就盯住了她,直到她乖乖的回到了壽王府這才如數撤了出去。
秦執瘦了,不過是離開了幾天的時間,容天音發現秦執不僅是瘦了,連臉色都蒼白得厲害。
容天音將眉擰得緊緊的,人剛踏進院門,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他狠狠的勒進懷裡。
那一刻,容天音以為自己要失去呼吸了。他卻兩手帶出她,然後用唇表達他的思念和害怕。
容天音不由心中暗嚎了聲,完了,她真的陷進去了。
直到容天音軟倒在他的懷裡他才捨得離開,改為緊擁。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兩人還是保持著沉默相擁的姿勢。
“誰准許你離開了?”秦執異樣的聲音低低由她耳畔傳來,手上的勁就沒有一刻鬆放過。
容天音不由皺眉,“你答應過我的事可沒有做到,我憑什麼不能離開?”
聽到他的話,她就一肚子的火。
“難道為夫就如此的不可信?”秦執懲罰性的狠勒住她。
“放開我。”
“我不會放。”秦執就是不放。
容天音掙扎了兩下發現無法動彈,只會白白浪費氣力,容天音咬牙,“你先放開我,我聽你解釋就是了,你最好能說出個理由來。”
秦執這才將動作鬆開了些許,但不敢放開她,生怕她會逃離。
容天音著實有些無語,怎麼鬧得委屈的人是他了?最憋屈的人是她好不好。
於是容天音被他拉進了屋子,然後封鎖所有的門窗。
容天音:“……”
他當她是什麼?犯人?
正當容天音要發怒時,秦執深幽如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