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再重來,我不會讓這一切上演。”
“如果真的可以重來,我也不會站在這裡。”言罷,容天音大步走了出去。
屋裡發生的一切外面的人並不知道,容天音直徑而出只引來他們的目光掃視,卻沒有上前攔她的意思,因為裡邊的人並沒有暗示過任何行動。
從容侯府輕易的走出來,難道還怕你蘭太慰和康定王?
可惜容天音洋洋得意的姿態還沒有擺全,就被另一個麻煩給纏上了。
走出這處院子對著就是西集市的安靜路口,容天音兩個拐彎就看見了一群不善的男女老少,人人臉色緊繃,眼神銳利地盯著她。
容天音無語望蒼天,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一批跟著一批來整自己,有意思嗎?
那名女長老沉步上前來,語氣也沒有多善地道:“我們大長老請壽王妃談談。”
容天音眉毛一挑,“大長老看來非管我這事不可啊。”
硬的不行,只能
來個懷柔政策嗎?看著他們幾人排開的作勢,容天音可沒法拒絕。
再說這些人一直找機會殺她,現在不玩那一套了,反到玩起了心理戰術,還挺有點意思!
二話不說,直徑隨了他們走。去的自然不是他們的落腳地,而是別的地方,郊外的一處小亭子,就在通往蒼海城的方向大道旁邊,此時靜悄悄的,只有他們一群人圍在小亭之中。
趁著黃昏時分前,可以看得清楚他們每個人的冰冷表情。
容天音從容走入亭中,正坐於亭中的老者一身仙風道骨,面目之中頗有幾分慈善親近之意,像一尊從天而降的老神仙。只是他冰冷的眼神讓他身上的仙氣少了許多,添了幾分冷霜。
神隱家族的長老會似乎並沒有什麼真正直呼姓氏的,大長老就是大長老,二長老就是二長老,如此類推下去,不帶重複的。
容天音清淡的視線在他們之中掃了下,態度從容地說道:“不知大長老找在下前來,所謂何事?”
人已經在這裡了,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既然他們把自己請來,就不會做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使自己折在了這裡。
莫說秦執不會放過他們,就是神策也不會容忍。
對神策,容天音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壽王妃需要怎樣的條件才肯遠離神隱者。”大長老沉長而蒼老的聲音冷冷傳來。
容天音略一歪腦門,噗笑一聲,“你們還當自己是他的大家長,專拆人家恩愛的小情侶啊,我和神策只是好朋友的關係,不要亂套用關係。”
還條件,遠離呢,他們根本就沒什麼,到了他們的嘴裡真成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了。
容天音不由投去鄙夷的目光,瞧見容天音這眼神的人不由緊蹙了眉,眼底的冷意也重了幾分。
“說出你的條件。”大長老仍舊穩如泰山地問出同樣的話。
“你們離開,消失在我的眼前,這就是我的條件。”
方才還在笑眯眯的女子倏地斂盡了笑意,沉聲說出了她的條件。
他們不是非要一個條件嗎?她就給他們。
至於答應遠離神策的事,她可一句也沒有承諾。
“不行!”
容天音聳肩:“那就是沒法談了,我們的志道不同,不可為謀,只好一拍兩散做自己該做的選擇,大長老以為呢?”
聽著少女輕鬆的話語,對面幾人同時蹙眉。
容天音根本就不怕他們今天會對她做些什麼,有一種有恃無恐的感覺。
他們是一路盯著容天音從容侯府出來的,再見她一個人從那處園子獨身而出,不可能有機會在背後做任何的準備。
在孤身一人的情況下,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