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秦執的話也不過是起一時的安慰,後面會發展如何,誰也不知。
“諸葛猶雖是一國之主,但總得顧忌一些大局,他知道分寸。”
“我沒擔心他,”容天音搖了搖頭,仰著頭看他:“我是擔心你。”
“擔心我?”秦執嘴角的笑更柔了,連眼睛裡都是溫雅的笑意,“為夫還要與小音白頭到老,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容天音卻是搖了搖頭,神隱家族的壓迫和秦聞的打擊下,已經讓他難以應付了,現在加一個諸葛猶,事情的發展只怕不樂觀。
派闕越過來,就是諸葛猶另一種態度。
她最擔心的是諸葛猶會利用闕越來打擊秦執,這才是諸葛猶最可惡的地方。
☆、【149】兩人私下見面,秦執醋。
十月二十日,正是大批諸國使臣前往褚國賀壽,褚國大臣不得不放下暫時的內戰,開始對外一致。
畢竟對比外侵之力,他們自然是十分注重的,內訌這種事情還是先得壓制壓制。
只是以秦執和秦聞之間的破裂關係,怕是沒有辦法壓制的鎊。
朝堂的一切總是那麼的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今天位上坐的那個人,明天是否還是這個人。
在這一場逐鹿爭奪戰之中,似乎因為某些東西正漸漸發生著改變,到最後的結果,秦聞都不知道,一個容天音會影響這麼大栩。
如果早一步將容天音除掉,或許沒有後面的一切事情發生。
又或者,早就在之前沒有將容天音嫁入壽王府,所有的一切都會安著不同的方向發展,而不是現在這樣的結局。
任何一場政變都有其根源,古往今來因為一個女人覆國的例子也並不是沒有。
能像容天音這樣影響著數個高高在上的人物,卻是少之又少。
在所有人都在為紹文帝這場大壽忙裡忙外,明爭暗奪的角逐仍在暗中進行著,神策走出了祭祀臺,踏出了伏誅塔的門,走進了皇城大門,彷彿是在隨波逐流般淌了進來。
城內,有不少的外來客,喬裝打扮者比比皆是,好像一下子將多個民族融入了進來。
容天音推開了厚重的門,鳳悅樓的廢棄已經幾個月了,偶爾有時間的時候,容天音還習慣跑到曾經常坐的雅閣坐,後面又朝院後步行。
並不是覺得這裡是塊值得懷念的地方,而是整片皇城底下,能有這樣安靜卻又漂亮的地方,實在不多了。
而空置的鳳悅樓卻恰巧是其中一塊好地方,又是她熟悉的地方。
偶爾溜達進來走走也就成了常事,就像今天這種閒閒的日子,容天音在秦執出門去替皇帝接待各國使臣之後,她就獨自一個人走了進來。
寒冷的風呼呼灌了進來,因為被廢置掉的地方,顯得格外的肅然,容天音緊緊攏著身上禦寒的白孤裘衣,十月份下旬的天氣已經十分寒冷了。
容天音一步步的走在小院裡,看著蕭索無人煙的鳳悅樓後院,只覺得日子太長,長得讓心都變得有幾分蒼老。
院門咯吱一聲,打破了這一院的蕭條,容天音抬起頭來,眼角被一道白光劃過,越發顯得眼如曜石,眉若柳枝。
蕭然寒風突然放緩了速度,帶著一股緩勁之力吹起青煙般的淡藍影子,寒風由門撲地進來,上好的檀香撲朝過來,渡進了鼻息間,混合著外面土氣息,刺激得眼皮微澀。神策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藍紋道袍,腰束緊,外面披站同色的緞面披風,站在寒風口,逆風吹得獵獵作響,滿身裝束,顯得極是修長高大。抬首之間,扎眼的白髮飄飄渺渺吹拂著,在凌空輕卷著一兩個小圈,明澈淡靜的眼睛正視著中央位置回眸的少女。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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