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地中坐著一個攝政王,誰敢給臉色看?
當然,還是有人不知死活的湊上前。
水晟邢一直支援的是秦謹,對秦執這種奪權的行為相當的不滿。
“壽王妃既然回來了便回來了,只是現在壽王妃的身份有些不同,壽王妃不該覺得自己不應該回來嗎?”
那邊水晟邢的話一落,殿內呼吸一重,緊接著那方秦執溫眸一眯,折射出危險的氣息。
容天音在桌上暗暗捏了他一下,抬目與斜下方的水晟邢不急不徐道:“這裡是我的家,你說我該不該回?”
聽到容天音的話,秦執冰冷薄唇微勾。
“神隱家族預言已出,如果壽王妃明白,褚國,就不該再踏進來,以免讓褚國走向生靈塗炭的結局。”
“神隱者沒有開口說話,神隱家族又是誰給的預示?所謂的預言不過是一個謊言罷了。”
容天音的話並沒有極力的反駁,輕巧的說出自己的話,對水晟邢那隱約的威脅一點也不放心上。
拿天下來壓她,也要看看是誰在接。
容天音從來不信這些,雖然神策的事情發生了,但她仍舊堅持原則。
“好了,今日可不是來談論這些的,水愛卿,此事容後再議。今日七皇嫂剛回朝,當是慶祝在先!”皇帝開口了,水晟邢只好擰眉收聲。
容天音的出現,對他們相當的不利。
在容天音沒有出現之前,秦執一直習慣遊走在邊境之外,他們很少碰面,一些磨擦就少了。現在不同了,容天音回來,秦執也會長期在皇城待著。
朝堂怕會有變動。
“本王的愛妃歸來,確實是該慶祝一番!”秦執一手攬著容天音的肩頭,一手舉著白玉杯子,眼神溫冷中透著刺骨的寒芒,眾人被這雙眼寒得一個顫抖,大氣不敢出。
容天音任他攬著,對
上眾人不一的神色,她坐立平穩,不受半點影響。
秦玉坐在下方位置,連續幾次才拿穩了酒杯,艱難的從他們二人身上移開目光。
容天音的出現就像是一道黑暗中的光,她走到哪裡,所有人的目光就往哪裡投。
有了皇帝和攝政王在其中維護,對容天音的出現他們或多或少都得容忍著,就算是諸多的不滿也得吞著。
宴度在起浮中散去,眾臣滿心複雜的領著家人離開,在宴后皇帝直接請了容天音移步後殿。
有部分人也留了下來,這部分人自然是後宮那些嬪妃,秦玉等人。
“皇嫂。”
本是想要說些什麼的秦謹卻住了嘴,因為身邊的人,他有很多單獨的話想要與她訴說。
容天音的手還被秦執緊緊握在手裡,秦玥則是站在一邊左瞧瞧,右瞄瞄的,一雙黑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容天音瞧了太皇太后一眼,說道:“夜深了,皇上有什麼事,可否留後再說?”
太皇太后明顯的不太想讓他們說話,皇帝對容天音的依賴早就在幾年前看出來了,現在容天音來了,那些個沉穩完全激動得沒形了。
這樣的皇帝,那些個嬪妃是頭次見到。
直覺上讓她們覺得這個容天音比她們所知的水映嫊要有影響得多,而且在他們之中似乎還有別的故事。
容天音發話了,秦謹自然也不會去為難容天音。
秦謹點頭了,這邊秦玉卻有些躊躇了。
“皇兄,皇嫂,朕就不留你二人了,”秦謹那眼神明顯是不捨,卻說著違心的話。
秦執黑眸一眯,泛出冷冰冰的寒渣。
他的音兒魅力之大他早就知道,可沒想到這小子也敢打主意。
忽視了秦執冰冷的目光,秦謹凝視著容天音的動作,似有一種不敢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