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眾人發出驚呼聲,蠱對他們來說是陌生又熟悉的劇毒產物,就像是一種不祥的黑暗東西。
瞧眾人臉色鉅變的樣子,容天音蹲下來,玉指正要粘上一些馬血,手腕就被人扣住了。
容天音愣了愣,抬頭對上秦執烏沉沉的黑眸,“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不需要擔心。”
“我沒擔心這個,這樣的東西還是少碰為妙,”秦執一邊說一邊將她拉到一邊,擰眉看躺地的馬屍。
容天音只好收了動作,往旁邊一站,轉目對方拓道:“讓人過來清理掉。”
方
拓點頭,轉身就走。
李奎和劉守任等人一愣,看向容天音的眼神彼是古怪。
不小心又瞥見他們的王爺寬厚的手掌扶著對方的細腰,眼中的神色更是詭異。
“水大人實在太不小心了,本王到要問問,水大人在來之前是否接觸過別的人?”秦執貼著容天音涼涼的身體,將體溫分她一些,眼眸一眯,冷冷釘在水晟邢身上。
水晟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著過來的人都是他的親信,而且馬匹根本就不可能被人接觸,所以當秦執質問時,水晟邢只能一臉的難看,答不上話。
“水大人還是仔細想想,有人想要害你,”容天音環視一週,涼涼地道。
水晟邢臉一陣青一陣白,很是精彩。
“卑職不知。”
“水大人自然是不知,”秦執眼神冷了一寸,“如果能讓水大人發現,也不必招惹進來了。”
水晟邢知道是自己大意了,如果不是容天音斬殺,只怕這幾匹馬都會化為某種可怕的東西。
容天音道:“因為水小姐的事,水大人對我充滿了仇怨,但你不想聽聽你的好妹妹對我做了什麼嗎?沒將她當場殺了,已經是對得起你們水家了。現在內憂外患,水大人是想要整個褚國都淪陷嗎?”
水晟邢突然死死地盯住了容天音,眼中閃爍著狠戾。
“你懂什麼。”
“我確實是不懂,到底是仇怨重要,還是國家重要,你自己好好想想。”
容天音說完,就沒再開口。
秦執起的殺心,在容天音這話出來後慢慢收起,如果不是容天音有意要收服他們水家的意思,秦執絕對不會讓水晟邢活著走出孤雁山。
回頭給容天音豎起了衣領,拿手撫著她不正常暈紅的臉,“冷不冷?”
聲音輕柔,都要酥進骨頭裡去了。
容天音搖了搖頭,身體已經麻木了,根本就感覺不到冷還是暖。
突然有一種很詳的預感,她的感官在一點點的失去感覺。
身子突然一抖,秦執眼眸略微眯起,然後緊緊抱緊了她,“臉色這麼難看,就不該讓你這麼任性胡來。”
他後悔讓容天音來冬獵了,身體本來就沒有好,這樣再折騰,好身體都被折騰壞了。
容天音笑了笑,伸出戴了手套的雙手,棒住了他的臉,摸了摸。
身後鼻觀鼻,眼觀眼的李奎等人此時正瞪著眼,總覺得那漂亮的男子在調戲他們王爺?
容天音確實是在調戲他,伸手扯了扯他臉上的肉,低嘆一聲,“發愁的樣子不像你。”
秦執將她摁進懷裡,啞聲道:“你別再想玩什麼花樣。”
“冷,”容天音悶悶地發出聲。
秦執鬆開了她,改牽著她的手朝營帳去。
丟下目瞪口呆的李奎等人,還有臉色黑沉的水晟邢。
“這是……”李奎僵硬地指了指容天音和秦執離開的方向,用眼神詢問旁邊的夜離。
夜離冷然地回道:“不必如此大驚小怪,那是王妃。”
“王妃!”眾人發出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