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越最後叫停,生怕他一旦將真氣渡得太過會影響他本身。
吸入另類的東西,容天音體內的東西彷彿得到了催化,一下子就大喘了一口氣戛。
“夠了,”容天音已經使了氣力將他推開,拼命的呼吸著窒。
神策退開一步,靜靜看著容天音大喘氣。
而旁邊的秦執則是冷冷地掃著無動於衷的神策,轉眼又看向闕越,“我與他本就同源,那個法子由我來也是一個結果。”
闕越猶豫了下,嘆道:“雖然你們是同源,可路數卻不同。”
“只要可以那樣做,我可以犧牲任何一切。”
“神隱者……”闕越為難地看向神策。
而神策則是看著容天音,張唇道:“由她自己決定。”
容天音閉了閉眼,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從闕越的手中拿過銀針,往自己的身上紮了進去,“神策,五年足夠了。”
神策臉色一白,神峻的臉龐閃過苦楚。
“小音……”
“我讓你來,就是想當面謝你,而不是要讓你為我犧牲什麼。那東西不是玉佩,是不是。”
玉佩被調包了,她剛剛開始還以為他真的毀了玉,現在想想在鳳凰村時,他就拿了假的玉佩給她了,她帶在身上的不是真正的玉佩,而是一種世間難尋的良藥。
就如同聚息珠一樣的存在,他一直擁有這樣的東西,五年前就該可以服用的。
可他沒有。
而他卻以五年來的昏迷來讓束縛她,他一直有意識,一直可以醒來,卻用他內力壓制藥物的作用,讓他自己一直陷入假死的狀態。
連她也察覺不到異樣,可見他的內功深厚。
神策從前面變臉,後面就一直沉默著看她。
沒有反駁的安靜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容天音的話刺激到了他,還是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秦執眯了眯眼,伸手去握住容天音的手。
“它可救你性命。”
“謝謝,”對那五年,她並沒有怨,只是想要確認。
他抗拒藥物的吸收,是想要束縛她的腳步,她明白他的心意,卻不能回應。
神策靜靜看了容天音一眼,最後退出一步。
秦執的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帶著容天音躺回榻上,“我需要知道怎麼回事。”
闕越朝著兩邊的人看了眼,屋裡很快只是他們四人。
容天音挑著眉梢,想要看看他闕越想要做什麼。
“你說得沒錯,確實是有一個法子行得通,方才神隱者已經過渡了特殊的東西給她,接下來只能逼毒了。”
“逼毒?”
“你體內的毒太過霸道,一般的情況下很難逼出毒液。”闕越眼神微微閃爍,“你身體裡還有另一條生命,並不好動手。”
容天音明白他的意思,她想了想道:“他一直在吸收我體內的毒液,只怕一旦清除了毒液,他就活不下去了。”
闕越愣了愣,若不是容天音提醒他還真不知道那條生命躲在一具毒體裡如何生存的。
如果容天音能感覺到了,那就真的可能就是他們所想的那樣。
闕越再次把脈,容天音給自己施了幾針後,壓制了體內的痛。
再加上神策給她渡過來的東西,身體已經沒有太大的痛。
“現在要的就是你的平安,孩子……”
“我和他的性命已經連在一起,他死我也必會死,秦執,已經沒得選擇了。”
容天音的話讓秦執臉色一沉,秦執隱隱約約覺得事情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接下來,可能要麻煩你封府了,她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闕越看向秦執說道。
秦執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