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陳賢頌笑了笑。
“我可以……”
陳賢頌突然打斷西格伊爾的話:“我突然想起來了,其實告訴你也無妨……………”
西格伊爾心裡知道有些不對勁,對方怎麼可能會好心告訴自己這麼重要的秘密,但是心中對於遺物的渴望,促使她帶著期待的語氣問了一句:“是誰?”
“我家的芊心姐!”陳賢頌接著向她笑道:“如果你覺得能她從那裡問出遺物的使用方法,請儘管去,我不會攔你。”
西格伊爾頓時覺得自己的期待得到了欺騙,她有些失態地喊道:“閣下,戲弄一名靈hún深思者,你覺得很有趣是嗎?”
面對對方的質問,陳賢頌轉正身體,靜靜垢看著對方,眼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審視,似乎是帶有些嘲笑。也似乎是帶有些無奈:“女士,是你戲弄我在先的。我們已經談好了的生意,但你是卻突然反悔,還將東西收走。我承認我為了這事是有些生氣,這是人之常情,接下來,你研究你的上古遺物,而我則從其它地方著手…但你現在的行為算什麼,帶著一堆卡片來我這裡,打算用金幣砸死我?或者你覺得,我沒有見過錢?”
西格伊爾深深地吸了口氣:“我沒有這意思,是你太敏感了。”
“那你就當成是我敏感好了。”陳賢頌一邊向門外走。一邊說道:“我覺得以後我們還是沒要見面為好,因為很快,可能我們會變成敵人!”
西格伊爾被這話嚇了一跳,靈hún深思者之間一向tǐng團結的,就算是有所姐語,也會想辦法sī下解決,一切都以穩定進步為第一前提。
“敵人,這個詞,已經是很嚴重的說辭。她這一愣神,陳賢頌就出子門,她再想叫住對方說清楚,卻已找不到人了。
西格伊爾起先敢和陳賢頌違背口頭約定,無非她是靈hún深思者罷,有特權階層,這是一種久而久之形成的上位者習慣,就算是這兩天來,她也沒有覺得這事有什麼了不起,對方是靈hún深思者不假,可她自己也是,協會中還提倡大家團結友愛,憑什麼要對陳賢頌低頭。
只是等到現在,陳賢頌說以後他們會成為敵人的時候,她終於有些心急了。靈hún深思者也有高下之分,陳賢頌一來現在是協會的大紅人,二來,她這兩天一直在打聽陳賢頌的事,自然知道了毒殺事件,也更清楚了,白敏極有可能是太陽神僕血脈。
什麼樣的家族才能培養得出一個太陽神僕女性僕人她猜不出,但這並不妨礙她對陳賢頌背後的勢力產生一個“錯誤。的認知。
西格伊爾將桌面上的金卡收回到挎包了,然後恍恍惚惚地出了房間,在協會的門口,她正好準上例行前來協會報道的克勞德。
克勞德的神sè也有些憔悴,在哥白尼離開後,他同樣一晚上沒有睡好。
“西格伊爾,看你的神情似乎不是很好?”見到自己的“師妹,一幅神不守舍的表情,他忍不住問道。這兩人表面上的關係並不是特別好,但也不差。
“昨晚算帳算得太晚了。”西格伊爾勉強笑了一下,然後就打算離開。
克勞德察言觀sè的本事不錯,至少要比陳賢頌這個自小被新人類寵大的傢伙強得多了。他一看就知道西格伊爾的事,肯定沒有她口中說得那麼簡單。在哥白尼離開後,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危機盛,以前他不想與西格伊爾太熟絡,但現在,他覺得團結一下週圍的可利用資源,加強自己的實力,是當務之急,更何況現在陳賢頌在一旁虎視眈眈地想把他從幕後挖出來。
“我們都是老師的學生,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克勞德幾步追上西格伊爾,笑道:“有什麼事就和我說說,如果能幫得上你的忙,我會非常高興。”
女孩子這種生物,有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