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惑結界,兩人緩緩走向城主府。白敏知道陳賢頌心情不好,卻不知道如何勸解。巴洛家離城主府並不算遠,兩人靜靜地走了半個小時,很快就到了城主府附近。
此時離約定好的時間還差少許,陳賢頌找了個僻靜的草地坐下。然後將白敏摟在懷裡,出來的時間越長,看的事情越多,特別是看到了這些貴族前後不同的嘴臉,他越發地覺得沒意義。也越發地擔心芊心姐。
雖然他早知道這世間的人不太可信,但他給蘭斯洛特送上了自己的誠意後。依然還是會被對方算計。在這個時代。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與善意,實在太過於脆弱,陳賢頌出自和平的二十三世紀,在這裡待了也有兩人年,早知道會如此,可依然還是不習慣對立這種翻臉不認人的作法。
抱著女孩柔軟的身子。陳賢頌覺得自己心中的鬱悶一點一點的散去。他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很幸福的,有白敏,有芊心姐可以完全信任。家裡還有幾個對他牽腸掛肚的女人,有這樣的親人,還嘆求什麼!
想通了之後,他覺得事情就好辦了,剛才的那一點愧疚立刻消散到了九天雲外。兩人出現在城主府的門外,兩個負責守夜計程車兵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就幾乎在同一瞬間倒在了地上。白敏沒有殺他們,只是打暈了,因為她清楚陳賢頌不喜歡‘殺生’。
進了城堡的庭院,陳賢頌站在整齊的大理石板上,白敏走近了城堡的大門,一聲巨響過後,大門被古怪的力量砸開。這震天的聲音驚動了城堡中的所有人,披甲計程車兵從城堡四周衝了過來,然後被白敏用光球擊飛,打暈。
陳賢頌跟在白敏的後面,兩人緩緩地走上樓。白敏早已將這座城堡的佈置掃描了一遍,確定了城主的方位,然後走進書房中,將一個書架推倒,然後擊破了一道石門,露出裡面的密道。
門口又衝過來幾個衛兵,但白敏頭也不回,直接三個白熾光球砸暈過去。然後兩人沿著幽暗的密道向下去。這裡面很暗,也很深,好在白敏弄出的白熾光球有照明的能力,否則陳賢頌還真看不清任何東西。
密道很深,空氣也不流暢,混合著土腥和水氣味。大約走了二十多分鐘,兩人在一道死衚衕前停下。在陳賢頌略為疑惑的目光中,白敏破壞了三個陷阱的機關,然後又從左側開啟一個暗道,進到一間格子間裡。
這裡面很大,點有幾支蠟燭,然後便是滿地的寶箱。可能是因為蠟燭燃燒的關係,這裡面的空氣更加的渾濁。蘭斯洛特站在陳賢頌的面前,大約五米處,在他的身後,有一個貴婦,還有一個大約十五歲左右的男孩。
這男孩用一種仇視的眼光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居然是你!”蘭斯洛特拿著武器,看到陳賢頌進來,臉色很是難看,也很憤怒。
“是我。”
陳賢頌看看周圍,再看看他身後的兩人,繼續說道:“你跑得真快啊,你怎麼說也是一城之主,遇到敵人襲擊,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拒敵,而是躲到了這間密室中,真不明白,你以前和南方的人,怎麼打的仗?”
“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密道的。”蘭斯洛特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兩個親人:“這條密道,只有我們一家三口知道。還有,我以為是敵人的殺手打上門來了,沒想到居然是你,幾個小時前,我們還在一起開著宴會,氣氛融洽,為什麼你現在卻要找我的麻煩。”
不得不說,蘭斯洛特依然還是很淡定,樣子上倒是有些邊境城主上的氣魄,只是陳賢頌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躲到這座密道中來,這不符合一個邊境城主的作風。
“我只是想出城,就這麼簡單。”現在陳賢頌很擔心白芊心,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他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別人:“但你不允許,這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