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直和西梅談生意的酒商,見到三個靈魂深思者就已經有咽喉幹了,趁這機會,他連忙告辭,幾乎是小跑似的離開了酒鋪。西梅則去內廳想搬些椅子出來。西格伊爾趁這機會,張開雙手,相當可愛地轉了一圈,袍子輕舞,她笑問道:“你覺得這店鋪怎麼樣?”
陳賢頌看了一會,說道:“相當整潔,貨架的設計和其它店鋪不同,注重次序性。每種果酒的罈子前,都有木牌寫著酒類的名字和口味。一路我注意觀察了一下,其它酒店似乎沒有這種方便顧客選購商品的東西,似乎是你一家獨有?”
“嘻嘻,你觀察得很仔細。”西格伊爾有些驕傲地笑了起來:“這是我想到的設計,不錯。我覺得這樣子比其它店鋪方便很多。”
這家酒鋪的地面相當整潔,和其它酒鋪有些髒亂的情況有很大的區別,還有簡單的商品說明,也難怪來這裡的客人會比其它地方多。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外面也進來了數個客人,但一見到裡面待著三個靈魂深思者,立刻轉身就走了。
這時候,西梅和店員搬來了椅子和桌子,而西格伊爾則去貨架拿了幾壇不同口味的果酒下來,再擺幾個精緻的小碗,扯開酒罈的軟木塞,倒了一杯清香的果酒給陳賢頌,滿心期待地請他品嚐。
果酒的酒精度普遍不高,陳賢頌一口喝完,西格伊爾期待地問道:“味道怎麼樣?”
“不錯,比我以前喝的味道好。”陳賢頌實話實說。
“嘻,那你再嚐嚐這種。”西格伊爾換了個罈子,倒了杯給他,再順手給旁邊的克勞德也倒了杯:“你也來嚐嚐。”
就這樣,兩人連線著喝了好幾杯。酒是個好東西,但對於不太嗜酒的人來說,也就那樣。迫於禮節,喝了幾杯之後,陳賢頌覺得肚子漲得不行,看到西格伊爾似乎還想繼續倒酒,他急忙搖頭:“我平時不太喝酒的,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克勞德在一旁笑道:“西格伊爾,你請陳閣下來到你家,並不只是為了讓他喝你家的酒,有什麼事就直說,我看得出來,陳賢頌閣下相當好說話。”
西格伊爾吐了吐舌頭,有些俏皮嗔道:“克勞德,你就別老拆我的臺了……嗯,我請陳賢頌閣下來這裡,確實是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我們凱特王國盛產果酒,其中又以我們清溪城為佳,不過我聽說震旦王國的酒,是一種米酒,據說是用穀米所釀,不同品種的作物,釀出來的味道也不同,我曾嘗試過用果酒的方法釀米酒,雖然確實是出了酒水,不過,味道似乎總有些奇怪。陳閣下以前應該是震旦子民,是否知道各種米釀的正確製法?”
陳賢頌搖頭:“不好意思,我對酒的興趣不大,並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
西格伊爾眼睛一亮,她敏感地抓到了陳賢頌語句中的漏洞,後者說的是‘沒有接觸過’,而不是‘無法獲得或者無法接觸’,這說明對方是有能力學會這些知識。
“閣下,身為一個酒鋪的女兒,我希望能學習到各種釀酒的方法。”西格伊爾輕輕地說道:“如果你有辦法可以弄到震旦王國米釀的技術,我願意花相當大的代價來換取。”
西格伊爾的父親西梅在一旁坐著,聽到這話,眼睛溜溜轉了起來。
釀酒的方法,陳賢頌是不會的,但他覺得白敏應該會,所以視線理所當然看向了站在自己旁邊的少女。
“你打算用什麼方法支付?”白敏站前一步問道。
西格伊爾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少女,對於白敏的容貌,她心中當然有小小的羨慕和嫉妒,不過她也看得開,並沒有將雙方的差距放在心,畢竟她可是少見的女性靈魂深思者,而且長得也不算差,可是大部分男性追逐的結婚對像。
“這要看閣下掌握的釀酒法屬於什麼哪種品質的酒類了。”一談到生意的事情,西格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