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德對此也有所耳聞,不過他現在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對他來說,如何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把陳賢頌幹掉才是他最應該考慮的事情。只是現在他卻是有心無力。唯一能倚仗的武力,已經離開,而他自身又沒有什麼實力,至於他手底下可以用來戰鬥的護衛,確實比普通貴族的sī衛強些,但用來對付陳賢頌……他自己都覺得是個笑話,光白敏一個人就能單手碾殺他家中所有的兵力。
一想到白敏,克勞德就覺得自己的小腹一陣陣酸熱,那麼美麗,那麼強大的少女,肯定是太陽神僕。女性太陽神僕,是所有普通人理想中的女神,這種說法沒有任何誇張成份,但是克勞德卻發現,白敏在陳賢頌面前,更像是一名貼身女僕。女神變成女僕,這幾乎是所有男人希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克勞德也不例外。
另外,克勞德還聽說每晚白敏都會在陳賢頌的房裡過夜。
克勞德已經不是雛了,他自然知道女人身體之妙,所以在他想來,陳賢頌這傢伙一定和白敏滾過chuáng單了,每次幻想到白敏赤luǒ地被陳賢頌壓在chuáng上,他的內心就是燃起一種無法渲洩出去的yù火,灼熱得他每天坐立難安,晚上翻來覆去連覺都睡不好。
這樣的情緒下,他的休息越來越差原本光潔的臉上不但起了紅紅的豆子,嘴chún上還生出了火泡。只是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每天只能看到陳賢頌和白敏粘在一起,出雙入對。
有時候,他覺得這世界很不公平,大家都是有特殊人物保護的人,為什麼陳賢頌身邊跟的是即漂亮,實力又強大而且還是代表著光明的女性太陽神僕;而自己身邊的跟著的人,卻是人不人,鬼不鬼只能藏頭lù尾,生活在yīn暗中的不知名勢力男性。
這是太陽神赤luǒluǒ地偏袒……我喜歡的東西,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要麼得到她,要麼毀了她。只是,白敏是名太陽神僕他不覺得自己有能力毀掉白敏,那麼,想辦法毀掉得到白敏的人,這是個可行的辦法。
不知不覺,他回到了家中,剛在椅子上坐下的時候,下僕走過來,遞上一封信:“主人,這是大約兩小時前,一位客人留下來的他說有很重要的事情,務必要主人親啟。”
僕人退了下去。克勞德看著桌面上土黃sè的信件。它的信封由粗糙的莎草紙製成,也沒有任何裝飾的繪畫,只有平民才會使用這種簡陋信封。大部分貴族覺得指尖碰到了這樣的信件,都會有損自身的貴族尊嚴,更別提親手拆開看了。
克勞德也覺得如此,他正要考慮要不要喊下僕進來,把這東西燒掉,考慮良久之後,他嘆了口氣走到旁邊,給雙手戴起白手套,然後才有些厭惡地拿起信件拆開緩緩看起來。
數分鐘之後,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從抽屜中拿出火摺子,將整封信付之一炬。
而另一方面,陳賢頌幫烏迪爾畫好肖像後,後者非常開心,像是得到什麼寶貝似的,抱著那張紙樂呵呵地離開了。陳賢頌甩了甩有些酸漲的右手,站在旁邊的白敏自主走了上前,拉著陳賢頌走áng邊,捧著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大tuǐ上,輕輕按摩起來。
漆黑sè的劉海下,是女孩子冰冷得毫無表情的俏臉,可陳賢頌卻能從中看到,那種只屬於自己,只對自己綻放的溫柔。少女的臉龐,就像是象牙一樣潔白光滑,陳賢頌盯了一會,忍不住伸出左手,輕輕撫mō。
少女修長的眉睫毛,輕輕抖動了一下。
感受著左手的溼潤如玉,或許是剛才幫人畫肖像殘留下來的藝術神經〖興〗奮jī素在作怪,也或者是其它不知名的原因,陳賢頌突然想起了他們剛從修復艙中醒來沒多久,和阿斯蘭的傭兵團一起行動,然後他和白敏在一條小溪裡共浴的畫面。
那時候夕陽西下,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