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足無措的看了一眼山神婆婆。卻見婆婆把黃鼠狼從腰帶上解下來,把它的尾巴塞到我手心裡,牽著我走到抱著孩子的喜娃媽面前。
然後手把手的,把黃鼠狼倒提著,將它的腦門抵在喜娃的左手脈門上。
黃鼠狼尖叫起來,拚命掙扎,喜娃媽嚇得把孩子往懷裡一藏。
“別動!”山神婆婆說。
“別動……!”我手心裡握著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看到黃鼠狼尖嘴裡的利齒,又驚慌又害怕,重複時聲音變了調,倒嚇了喜娃媽一跳,不敢動了。
卻見山神婆婆的左手忽地發出淡淡光輝,輕輕按摩喜娃的頭頂和全身。嘴裡輕輕唸叨:“化鋼為柔……隨血跟脈……物歸原主……”手按到哪裡,哪裡的肉肉就一陣顫動,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面板下游走!昏睡中的喜娃突然尖聲大哭了起來,渾身抽搐,非常痛苦的樣子。
喜娃媽嚇得哭著問我:“他怎麼啦?他怎麼啦?”
我自己都要嚇哭啦,怎麼顧得上跟她解釋。
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