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單下的彼此,肌膚親暱,未著寸縷的緊貼在一起,稍稍一動,就把沉睡中的某人給驚醒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溫心臉紅的快要滴血了,那個欲求,不滿的女人真的是她嗎?
居然一次一次的說,不夠,還要……這下子她真的沒臉見人了,甚至比上一次老爺子給她吃的是十全大補湯效果更誇張。
該死的鷹老大,到底是和她有多麼深的深仇大恨!
他下巴上的青渣在她的脖頸處來回的婆娑,溫心咯咯避退,“癢——”
突然發現,嗓音嘶啞的一點都不正常,立馬捂住嘴巴,卻發現某人長長的睫毛下,黑眸閃爍,唇角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壞笑。
“別說話,先喝口水,昨晚累壞了吧。”他溫柔的安撫,半裸的身體從被單中脫離,依稀可見上面星星點點的痕跡。
噗!
那些指甲印和咬痕,是她乾的嗎?
溫心垂下眸子,心虛地不敢看對方,以至於接過水杯的時候,一口吞下,被嗆著了。
“這麼不小心,是要我來餵你麼。”
他用自己的指腹輕輕地擦拭她下巴上的水漬,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眸光醉人到不行,尤其是一開一合的鮮豔唇瓣,新鮮就像是剛摘下的草莓。
喂?
是嘴對嘴的意思咩!
溫心整顆心房都填充得滿滿的,面頰在發燒,怎麼辦呢,現在腦子根本不能正經一點了。
“不,不用。”她勉強才把視線從靳亦霆身上挪開,轉移話題道,“阿霆,我們這是在哪裡?還有魔蠍她怎麼樣,鷹老大抓住了沒有?”
靳亦霆抿著唇,俊容不悅道:“剛剛醒過來就開始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你最應該關心的是你老公,昨天晚上我可是做了一晚上的苦力。”
這語氣,好委屈。
溫心窘了,聽說在這種事情上,女人的精力總是要比男人強一些的,原來她一直不相信,因為她在boss大人面前,一向是處於弱勢的潰不成軍的一方,然而,在某些特定因素下,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不過,boss大人一聲不吭的做苦力,確實挺不容易的,萬一身體搞壞了就真的不值得了。
“對不起,下次我會更加小心的保護好自己。”
“對不起什麼?”靳亦霆挑眉,不以為然,“永遠不要和我說這三個字,你遇到的所有危險,都是我的疏忽造成的。”
無論是那些前仆後繼的女人,還是鷹老大王洋,哪一個,不是他靳亦霆招惹來的。
溫心怔怔地望著他,靳亦霆太男人了,句句霸氣寬容,他總是能把她的愧疚消弭的一乾二淨。
“以後,不要離開我身邊。”
他將她攬入了懷中,只有感受到她的心跳,才能安撫住他的躁動,他的苦惱,他的糾結。
“嗯。”
溫心點點頭。
二人在床上膩歪了許久,溫心復又想起那些事。靳亦霆大致地和她解釋了一遍,卻絕口不提王洋。
“鷹老大最後死了嗎?”她吶吶的問。
“死了,太便宜了,他的下場,比死更痛苦。”
靳亦霆眼中殺氣凜冽,溫心不由得眉頭蹙起,可對方在低頭的那一刻,戾氣盡數散去。
她知道,靳亦霆一直就是一個可怕的男人,他的本性如此,卻獨獨對她慢慢的轉變成一個溫柔體貼的老公。
“找什麼?”
“手機呢,我打個電話給魔蠍,你不是說她住院了嗎?”
思及此,溫心不由得愧疚萬分,自己和boss紙醉金迷纏綿/不休了一晚上,別人生死攸關在動手術,兩相對比,真的是好荒/淫啊。
“不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