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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笑,該說說,但明顯看出,他比在涼州時,更加憔悴。

昨日清晨,姚植換回來馬車看到樓和的第一眼,心裡就咯噔一聲,只覺難受。發白的晨光中,方潛正幫他放著頭髮,那些平時藏在束髮中外人瞧不見的白髮就再也遮掩不住了。

樓和摘了矇眼的繃帶,眼睛低垂著,似乎有說不出的悲傷。

他聽到門口的動靜,本能朝門口望去,道了聲:“失禮……實在是覺得不舒服,索性就散開了。”

姚植連忙擺手:“無妨無妨,千年後大家想怎麼折騰頭髮都行,沒人會說的,你寬心,怎麼舒服怎麼來,咱都是知道的,病人最大!”

符安在旁邊小聲跟了句:“你說……我也裝病把頭髮拆瞭如何?每天都覺得頭皮被抓得好緊,每次梳頭髮能掉一把。還不如散著……我要散著上街,你說會有人多管閒事讓我好好梳了頭再出門嗎?”

姚植打斷他:“注意儀表,下次有官差押犯人路過,我就讓你看看,只有犯了罪的才在外面披頭散髮……哎,不過有件事我很早就想問了,之前你府上有人,我只當你那頭髮都有人幫你梳,可後來見你一個人上船後,儀表也都整整齊齊的,什麼時候學會自己梳的?”

符安:“別提了……我真是不習慣有人伺候,剛醒來時連個洗臉盆都不用自己端,渾身彆扭,後來一咬牙,自己學會了。其實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