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高逸庭之間,並不是一個夏之荷那麼簡單。
隔了前世的債,仇,她與高逸庭再也不會有情。
高逸庭心思微轉,立刻意會到了老太太的良苦用心,點點感動湧上心頭,到底是老太太疼他。
“老太太說的是,是孫兒不懂事了,荷兒原是客,客人要走,孫兒確應該送送才是,只是,她許已經走遠了,孫兒再追也追不上了,何況,孫兒好不容有時間陪陪老太太,老太太就別趕我走了,這鴨丸,我還沒吃夠呢。”高逸庭順著老太太的話,難得撒嬌賣乖的說了一通,並且言語之中將夏之荷的身份定性為客人了,客人與愛人,雖只一字之差,可差別卻大了去了。
老太太當即聽出了端倪,看來,庭兒對那夏之荷似乎已然無意了。
那麼,他和歌兒之間。
“歌兒丫頭。”老太太見李青歌面色冷淡,不免有些著急,自古以來,男人朝三暮四拈花惹草多的是,但能回心轉意就好,女人且不能太過要強,不然,只會苦了自己,但李青歌畢竟還太小,還有些小性兒,她也不指望她現在就能全明白,但也不想著自己疼愛的一雙小兒女關係鬧僵。
“這湯也不錯,庭兒夠不著,你且幫他盛一碗。”
“祖母。”李青歌含笑看著老太太,心裡嘆息,老太太的苦心,她自然明瞭,只是,萬不能接受的,“這湯只怕涼了,還是讓人拿到廚下熱一下吧。”
老太太愣了下,但很快露出笑容,連連說道,“是了,還是歌兒丫頭心細,夏嬤嬤,你把這湯拿去熱一下。”
“是。”夏婆子上前,將那一碗雞絲筍乾湯端了走。
高逸庭面露笑容,偏過頭,看李青歌,只覺她的側顏好美,優美的輪廓,如玉般光澤,長長的睫毛彎出美麗的弧線,遮住一汪碧波盪漾的深泉。
“李妹妹,你怎麼不吃?”面對這樣子的她,就連一向不愛說話的他,也變得多話起來。
李青歌微笑,“我吃過了。”本來就是吃著來的,為陪老太太多吃兩口飯,她才謊稱沒吃。
很快,那湯熱了來,高逸庭親手拿了勺子,殷勤道,“要不要再喝些湯,我幫你盛?”
“不用,我飽了,大少爺自己吃吧,別再等涼了。”李青歌客氣道。
“哦。”高逸庭顯然有些失望。
一旁,老太太瞧了,不免搖頭,看來,這兩人要想和好,這路還遠著呢,哎,也怪這庭兒,討好女人的方式還真是笨拙。
要是老二來了,只怕
才想著,門口突然傳來一陣笑聲,“都跑老太太這邊吃好的來了?也不叫上我?”
聽那聲音,正是高逸軒。
原來,一早起後,連飯也沒顧得上吃,高逸軒便急切的去找李青歌,昨兒一天,他都在外面忙,回來已經深夜,怕擾了李青歌,便沒去看她。
一天沒見,他心裡想的慌。
但到了荷香苑,才聽醉兒說,李青歌今天起的早,吃過飯就往老太太這邊來了。
所以,他又腳不沾地的攆了過來!
才來,就見高逸庭也坐在席間,而且還挨著李青歌,哼,想起醉兒告訴他,昨夜高逸庭在李青歌房門口睡了一夜的事,他心裡又堵的慌。
外有赫連筠,內有高逸庭。
看來,對於小丫頭,他是一刻也不能放鬆啊,她身邊有太多危險了。
“喲,我才想著,連庭兒都來了,怎麼軒兒倒冒了,可巧,你還真就來了。”老太太一瞧高逸軒,就忍不住取笑說。
高逸軒進來,卻沒坐到桌子那頭,反自己搬了張椅子,挨著老太太與李青歌之間坐了下,如此,既顯得與老太太親近,又能挨著李青歌,兩全其美。
“正是這話呢,我就想著,幾日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