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有條，所有的用品都分門別類地擺得簡潔明瞭，連A4紙都不帶一張折角地摞地整整齊齊。

“從我什麼時候上了什麼學校，跟了什麼導師，到哪個學期選了什麼課，每門課什麼成績，都清…清…楚…楚…吧？”

成季坐在位置上有些不自在，但還是犟著嘴：“你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是跟蹤狂。”

莫問裝作不經意地隨手翻著成季座位上的檔案：“哼~是嘛，我可聽說何楚風一直跟你有聯絡呢。”

“哈，她不過就是跟我抱怨抱怨你對她太冷淡了而已，都跟著你去德國讀了這麼幾年書了，你多少也可以感受到她心意了吧……”

莫問的眼神一瞬間就冷了下來，他壓低聲音說道：“這筆賬我遲早和你算，你不要以為我人在德國就什麼都不知道。　”

莫問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寒意。

說完，他的語氣又恢復了平常的狀態：“我也就來和老同學打個招呼，別的同學要麼去了公檢機關，要麼就去當了律師法務什麼的，我們能在一起在本科的學校工作也是緣分啊。”

成季顯然有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