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靈力護罩,而是耗費一張升靈符,選擇了天秤座黃金鎧,又叫黃金護盾,屬於靈力護盾的範疇。
頓時,雲嘯身上有了頭盔面罩,只露出一對眼睛,前胸,後背有了護心甲,護肩,護臂,護肘,護腕,護手以及黃金鎖子甲戰裙,護住膝蓋,腳踝的護具以及黃金戰靴。這一套行頭穿上身,一般人是看不見的,就算是先天宗師級的武者,也看不見,除非是晉級煉氣期的修士。
仇天正看雲嘯活動了一下脖子和手腳的關節,也沒有倉促出拳,問了句:“小子,你叫什麼名字?現在有什麼要留下的話,就說出來,我保正替你送到。”
雲嘯說:“我叫雲嘯,至於我要說的就是你剛才對我說的話。”仇天正一愣,回過味來,怒道:“好個不知好歹的靈牙利嘴的小子!我這一拳就讓你把自己的牙和血吞進肚子!”
雲嘯好整以閒地施施然站著,好似一點也沒把仇天正這一拳放到眼裡。仇天正冷笑一聲,不再多言,猛地躍起三尺多高,身子前衝,一拳就轟向了雲嘯的面門,真是一點兒也不留情。
雲嘯於間不容髮的瞬間,一個楊柳大折腰,雙足不動,立地如有根,上身卻向後仰,仇天正的一拳擦著雲嘯的鼻子和眉毛猶掠了過去,這一拳竟然走空了!
雲嘯又問:“這回可服了?”那仇天正氣得鼻子冒煙,惡聲惡氣地道:“服你老母,說好硬碰硬的。”雲嘯無奈地攤攤手“你事先沒說好嘛。”
仇天正豎起一個指頭,道:“只一拳,硬碰硬,不許躲!”雲嘯笑道:“那你可別後侮。”仇天正哼了哼,沒說話。
兩人再度站好,仇天正舌綻chūn雷,“呼”地一拳轟出,拳風鼓盪,幻化出殘影。雲嘯不能任由他的拳打在自己身上,旁邊還有人在窺視呢,若仇天正一拳轟在自己的臉上,自己不動如山,甚至連眉毛也沒有顫動分亳,那也不免太驚世駭俗了。
於是,雲嘯也揮出一拳,看似用力地掉出的拳頭上,其實一點力氣也沒用,而且也沒必要用力。
兩拳在空中毫無花巧地碰在了一起,事先預想地胳膊骨斷筋折的慘叫並沒有出現。天秤座黃金聖甲毫無花俏地把仇天正拳上的勁頭反彈了回去。
落在旁觀者的眼裡,兩人的拳頭一接觸,靜止了一個剎那,然後兩人同時踉蹌後退了三四步,應該算作平手吧。
在仇天正一方,內心是驚詫莫名,怎麼可能,對方那六尺的小身板,居然硬接下了自己的一拳,而且似乎並沒有費多大勁兒似的,給自己的感覺是,一個人衝著一座山打了一拳似的,雖然那山動了,但山依舊是山,人還是人。這雲嘯簡直是深不可測。
而云嘯後退的幾步,純粹是裝樣子,為的是給仇天正留點顏面。仇天正叉著腰,“哈哈”一笑,“雲嘯,看不出你這小身板兒,到是著實有把子力氣,我服了。”雲嘯道:“能當得起仇大哥的一句讚美,我就十分滿足了。”言罷,兩人相視一笑,心有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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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澡,兩人穿戴整齊,現在天sè尚早,還未到回營的時候。雲嘯生起一堆火,胡亂逮了幾隻田雞和小鯽魚,穿在樹枝上,烤個五六成熟,便和仇天正打了打牙祭。
看仇天正吃得高興,雲嘯問:“仇大哥,你這身功夫是如何練成的?”仇天正嘆了口氣,道:“我本是個乞兒,十歲那年流浪到了望月村,被村外小廟裡的一個和尚所收養,那和尚教我打熬身體的方法,常常是一個馬步就要扎半天,這麼一煉就是三年,師傅說三年後就教我武功,但有一天,師傅滿身鮮血的回來了,只留下一句話,‘不要報仇,好好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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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繼續有村鎮的民壯來軍營報到,因為三天的報到期限還沒到,所以身著黑sè號鎧的民壯們就三五成群的到離軍營二里地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