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如灰道:“福王爺詭計多端,是個見風使舵的人,他決不會在沒有禁軍策應的情況下,擅自舉事的。”
沒想到丐幫在短短的幾天裡便控制了京城的局勢,而且連自己也在他們的掌握之中。楚天琪不僅感觸萬分。
花布巾道:“凌雲花已與你詳細談過了?”
楚天琪點點頭:“是的。”
花布巾又問:“那麼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明白。”楚天琪說著走向房門,“我現在就去見那位魏公公。”
楚天琪踏步走出門外。
何仙姑輕嘆口氣,瞧著楚天琪背影直搖頭。
“喂,咱們怎麼辦?”洪一天嚷道。
“還有什麼辦法?”雲玄道長道:“咱們只有在此等候訊息。”
“阿彌陀佛!”天一禪師一聲佛號。
花布巾、洪一天、雲玄道長、天一禪師、呂天良、冷如灰和何仙姑七人,分別在書房靠椅中坐下。
羅寒梅送來香茶和水果。
房內一片沉寂。
沒人說話,也沒人喝茶吃水果。
七人的心情實際上比楚天琪還要沉重。
客廳房。
兩張對面而設的茶几。
茶几上擱著香茶。
茶几後分坐著楚天琪和洪天翼、魏公公。
楚天琪和洪天翼是老熟人,當年他進京見皇上時,就是洪天翼接他進城的。
魏公公,楚天琪不認識。
此太監年紀很輕,不過二十多歲,長得很俊俏,聽說是皇上的心腹,他在皇上面前說的話比何公公和首輔大臣的話,還要靈應。
楚天琪捂著茶盅,凝視著魏公公,沒有說話。
魏公公年紀雖輕,架子可不小,目光視著屋頂,瞧也不瞧楚天琪一眼。楚天琪不說話,他也硬是不說話。
他雖然受了金海浩千金重禮的賄賂,但仍未把這位堂堂的禁軍統領大人放在眼裡。
洪天翼只好說話了:“魏公公,楚統領的意思是想請公公在皇上面前……”
魏公公非男非女的怪調聲刺耳地響起:“洪大人,難道他沒嘴,不會自己說嗎?”
楚天琪冷哼一聲:“一個受賄賂的小太監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在禁軍統領府說話,洪大人,你認為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楚天琪”魏公公扭臉轉向楚天琪,眯起眼道:“你當你是什麼人?”
楚天琪冷冷地道:“十萬禁軍統領。”
“哼!”魏公公重重地一哼道:“只要皇上一道聖旨,你便是階下囚了,還由得你這般神氣?”
楚天琪鎮靜地道:“何罪之有?”
“勾結後金。密謀叛反。”魏公公一字一吐,聲音又尖又厲。
“可有證據?”楚天琪鎮定自若。
“這……”魏公公有些結舌。
此事,皇上也尚未有真憑實據,否則早就向楚天琪和南王府開刀了。
楚天琪冷笑道:“無憑無據的話,魏公公最好不要亂說,倒是魏公公受賄一事,在下倒有真憑實據,要不要在下向皇上奏上一本?”
魏公公頭額滲出了汗,但仍不肯低頭。
他揮袖拂了拂頭額道:“皇上金口玉牙,他說的話就是證據,再說你若無叛心,怎麼要金海浩重金賄賂我,讓我在皇上面前替你講情?”
楚天琪肅容道:“金海浩是否賄賂你,要你在皇上面前替我求情,這我不知道,但是如果皇上無憑無據地要治罪我,只怕十萬禁軍兵士不服。”
洪天翼滿臉驚愕,但他楚天琪的用意,不便插嘴。
魏公公嘿嘿一笑道:“你以為你十萬禁軍就能造反嗎?實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