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
玉婉沒有聽到那四句詩,因為楊玉聲音太低。
凌雲花在石廟中曾聽過這四句詩,但此刻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些事上。她見到他倆親熱的模樣,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樣樣味都有。
她原是準備來找他們的,現在卻凝在了門口,她不願打攏他們。
房內,宋豔紅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宋豔紅聰明絕頂,聽到楊玉吟出的四句詩,便已猜到了白石玉的隱身之處。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她找到白石玉問明真情後,不管楊玉是不是她仇人的兒子,她都決心離他而去,永不回頭。
如果楊玉是她仇人的兒子,她已寬恕了他。
如果楊玉不是她仇人的兒子,她已成全了他。
可憐的女人!女人的心在充滿仇恨時最毒最狠,在充滿柔情時最仁最慈。
此刻,她心中充滿無限的柔情。
她溫柔地看著他,眼中忍不住滾出兩顆的燙的淚珠。
“豔紅……”楊玉一聲輕喚,嘴唇印在她的眼眶上。
凌雲花在門外,全身一顫,淚水籟籟而下。
“玉哥,今後你要好好待雲花姑娘。”
“那當然,我會像待親妹妹那樣待她。”
“我用迷宮春藥對付你,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其實那夜你不用春藥,我也會要你,因為我太愛你了!”
“砰!”凌雲花的頭砸在了房壁板上。
“誰?!”一聲厲喝。
宋豔紅、楊玉從房內搶出。
凌雲花飛身躍過樓欄,落入花庭。
花庭坪中站著凌志雲和凌志遠。
“爹!……”凌雲花哭著撲到凌志雲懷中,“咱們回……鵝風堡。”
樓欄上,楊玉阻住準備追出樓欄的宋豔紅:“不用追啦,由她去吧。”
宋豔紅想了想,輕嘆一聲,返回樓房。
此時,窗簷上的玉婉也離開了花宮樓。
“玉哥,你什麼時候走?”宋豔紅閃著異光的明眸瞧著楊玉。
“我想即刻動身。”
“一路多保重。”
“嗯。”
“凡事要想開點。”
“咽”
“玉哥!”
“豔紅,還有何吩咐?”楊玉笑道。
“玉哥!”宋豔紅撲到楊玉懷中,緊緊抱住他,淚如泉湧。
楊玉不覺怔柱了:她今日是怎麼啦?
生離死別情最濃!
他怎能體會到她此刻的心情?
嶽大寶迷迷糊糊地躺著。
幾天來,他不吃不喝,只是在想心事。
他發現了一樁極其重大的秘密,可又記不起那是樁什麼樣的秘密。他記得上蠶老魔君告訴了他藏一件重要東西的地方,可又記不起那是什麼地方。
那酒實在是醉得大厲害,醉得他把一切全都忘了!
他若想不起那樁重大秘密,若找不到那件重要東西,有何面目見眾位英雄好漢?
他賭氣不吃不喝,苦苦思索,結果是越想越糊塗,稀裡糊塗,到最後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
“寶兒!”上蠶老魔君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你覺得怎麼樣?”
嶽大寶正在氣惱自己什麼也想不清,賭氣不回話。
“唉,你這幾天都不吃不喝的,把爹都急壞了。”上蠶老魔君在嶽大寶床沿旁坐下,“爹已派人去請山下名醫宋先生去了。宋先生是專治疑難怪症的高手,一定能治好你病的。”
嶽大寶乾脆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腦中仍在思索。
“你好好睡吧,等會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