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有著他不容拒絕的霸道。
長臂一撈直接把手放在了她的肩頭,帶著幾分侵佔的懷抱著她往裡走去。
盯著肩頭那隻大掌,顧月溪強忍著心頭的不爽跟著他的腳步進入了盛宮的大廳,但在行走的過程中,卻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一些意料之中的事情。
比如眾人投注過來的視線。
比如盛宮前臺接待員眼底的驚豔。
比如行人匆匆的炙熱一瞥。
但可惜的是,這些目光都被傅子玉這個狂炫酷霸**炸天的高富帥給收走了!
“行了,鬆開我吧,還摟著幹啥。”電梯門一關上,顧月溪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他的懷抱。
傅子玉看著她這樣子也只是輕輕挑眉,並不怒,反倒笑意吟吟開口:
“你膽兒挺肥啊,盛宮都敢住?”
聽見這話顧月溪投去詫異一瞥,卻正好看見了暗藏在他帶笑眼眸之中的黑沉。
“嗯?盛宮怎麼了?”對於京都這邊的大新聞她的確有所涉獵,但關乎到酒店之類治安問題她卻沒有下功夫。
畢竟這一帶乃是京都之中貴稱為寶地的地帶,想必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問題太大,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你若是要長時間在京都,那就搬來跟我住。我那裡也就是我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如何?”傅子玉忽然轉身,雙手將她圈禁在自己與電梯壁面之間。
一下子倆人姿勢瞬變,顧月溪看著眼神兒蠱惑的他。
“去你家?誰知道你深更半夜的會玩什麼限制級的遊戲啊?被那些個萌妹紙遇見了恐怕不太好?”
這話她也是試探性的問問,壓根兒沒有想到傅子玉會對她所擔憂的事情有所回答。
“我哪來的什麼萌妹紙,一隻雌性都找不著,可謂是陽盛陰衰啊。”傅子玉涼涼的嘆息一聲。
“嗯?”顧月溪還真考慮起來了。
“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謊話?”傅子玉輕輕拍了拍她衣服上沾染的幾分灰塵,一邊兒拉著她走出了電梯,不知不覺摸上了她柔嫩的小手,她卻還傻乎乎的在思考事情。
傅子玉趁著她此刻的失神,指尖輕揉慢捻的在她的手指上摸了摸,這才找到了縫隙,直接與她五指交叉,當這隻柔若無骨的小手被他握在手心的時候,心中似乎有些東西正在蠢蠢欲動……
撫著她的小手兒,傅子玉那鋒利的薄唇不由一笑。
偷腥般的感覺挺刺激的。
——
華夏京都第一軍區總部。
辦公室內一個充滿了威嚴的身影直挺的坐在辦公室前,手中拿著一個信封,久久都未曾動彈一分。
自從見到顧月溪以後,傅賓鴻的心一整天都沒能安靜下來。
而這個顧月溪離開之前留下來的信封,更是讓他沒有拆開的勇氣,因為他生怕自己的女兒會說出什麼又要離開之類的話,三年未見,他其實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這個女兒雖然不是他親生的,可是,她是他最心愛的女人的孩子。
看見她,他就好像看見了自己的初戀情人。
那種感覺,一度的讓他想要把這個孩子放在手心裡捧著,她本該是公主的,如果不是當年出了事,她本該是自己與顧安的孩子啊……
掐滅了手中的菸頭,傅賓鴻閉了閉微酸的眼眸,開啟了這個信封。
出乎意料的,是一張銀行金卡以及一個紙條。
“爸,這是我這三年來在美國奮鬥賺來的錢,我從未孝敬過您,就當做是我第一次賺錢了,孝敬您的吧……爸,我很想你。”
傅賓鴻坐在辦公室內,看著白紙上那娟秀的字型,簡單的一句話,可他的心卻是狠狠的一緊,那雙精銳的眼眸又是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