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
依稀尚記曾經的團聚賀年,和易老,中醫導師,N國醫療法庭的法醫、醫療督察官師兄,M國皇家醫學院新藥醫學實驗室的師姐。我因家裡變故,在轉地域時,轉入叔父家的戶籍,因幼時早年上學時,早已經學完課程,必須要上高一級的學校,因為年齡太小不得上,故不得不報大了年齡,加上跳級,得以在有生之年,與恩師、中醫門師、法醫師兄、癌症檢驗試劑紙研製捷報的師姐,在生命相遇,他們是我另一種意義的永遠的家人,用關愛,引導著我,戰戰兢兢到鎮定的融入這個理智高凝聚力的團隊。恩師對醫學的嚴謹,從而在醫院內部設立法醫醫學鑑定所,代家屬科學的鑑定,以自我的嚴謹,不怕風雨兼程,不是為賺錢,不是為和同行競爭,全心為病人,師兄因為法醫成就,被警視廳系統抽調,是恩師的驕傲,因為跨國追案,西飛成鶴的師兄,更是在一個2月天,是為保護我,將一份債,銘刻在我的生命,那是一個多麼不晴而黑色的2月天!讓我的淺墨,從此註定了永遠的沁溢著淚。。。。。。從那以後,不再參加聚會,怕憶起傷心,怕牽動愁念。。。。。。恩師深深理解,也不再在佳節時,召集弟子們一起團圓,僅有的團圓的二次,成為曾經的記憶。
恩師因為國內外病人預約手術太多,勞累過度,在英國實驗室專案,即將申報諾貝爾醫學獎時,竟然遺憾的仙逝了,倒在了手術臺旁,連臺手術剛結束。又是一個2月的陰天,從那以後,我是最怕2月天的。覺得空氣如冰,寒到徹骨!
這個月份,不管周圍如何熱鬧,我的血始終是冷的,對世界再難以有熱情。
此時,經年過後,恐懼的2月再現,去年的2月份,含淚整理恩師未來得及出版、發表的研究論文、遺作,用導師的英文名,不帶自己的英文名,這樣心裡才覺得活著有些許價值,才能回報一份重恩。當年遠山遠水來求中醫學,是糊塗的第一次見面的師兄帶我去了臨床醫學系報名,因為上學前,大病一場,所以,請風水師,改了一個好養活的名字,誰知那個名字,與臨床系一位同名,真是好養活呢!就這樣不太喜歡的西醫學(覺得西醫處理太決絕,理智認定,非感情認知的定位),家裡就是京都西醫世家,見多血汙,只願用中醫學的安靜溫和來繼承一份家族事業精神,所以遠求學中醫專業,被師兄的熱情引導,翻轉正反,讓西醫學,再度用盡了我幾乎生命的大部時間,終於轉到中醫學時,卻已經是與這個學科的泰斗和師兄師姐們,成為更勝似家人一般,離開的很難捨,但是,那樣的離開,只是研究的領域不同,還能常見到他們的偉績,如今,只能是歷史的長河裡,返回母校後那熟悉的教學樓、實驗樓、內外科樓、學術廳……。才能追尋往昔。受委託,整理法醫鑑定所的案例,負責出每月、每季報告,幼時友良雪仍然在京都、倫敦兩地任律師,不得不幫她的許多的醫療法律翻譯的冷酷法律案例,壓抑在腦際心頭,去年,我為了能讓過於沉重的積在腦海的醫療醫案,請出我本軟弱的生命本色,淚筆血硯,將樁樁醫案,放在宣紙裡,藏在書櫃裡,讓心之重負,有所解除安裝,因為梅雨發黴,它們成部落格淚字,私人藏文,為祭祀,為許多的哀傷的生命之旅的匆忙,天堂親人、恩師,我與天堂親人的淚鏈,素照奉親,都是曾經的日文版書附照,親人熟悉,為更好在浩瀚的人間,尋到我,這樣素淚白結,挽住悽楚。
歷經一年的內心慎思,恩師、師兄、師姐們的高階危險職業,或許我有責任,將他們的奮鬥攀登的一生,含蓄的記錄在醫學、法醫的史臺,這就是隻剩下我一個當年改長年齡、其實還小,只能如此孤獨的活著的師妹活著的理由。因為喜歡古國古籍,有中醫老師的世家單方複方記載託付,中醫老師還有一箇中藥研究的弟子,已經是成藥多成名劑研究者,我們常在實驗室,就老師世家祖傳藥的成分,研究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