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他的確是真的記不起了自己是誰,叫什麼,只是隱約的記著溟焰兩個字,所以她在為他取名字的時候,他會輕易的說出溟焰兩個字。
後來,他們遇見了劫匪,在看見那些人的時候,腦海裡突然出現好多的畫面,一點點的顯現消失,當時他還想不全,可是不消一天,他就已經記起了所有的事,可是他還是裝著那個失憶變成小孩的溟焰。
他不知道自己圖什麼?也許什麼都不圖。
他不知道。
輕輕的將她的手抬起,白天受傷的手掌用白色的布條纏住了,他小心翼翼的開啟,剛開始懷裡的人還會潛意識的掙扎一下,後來只有放棄了。
細嫩的手掌血跡斑斑,已經處理過了,可是還是看的人觸目驚心,好好的皮就這樣生生被擦掉,紅嫩的肉暴露在空氣中,那麼駭人。
她一定很疼吧?溟焰想。
可是她為了找他,把受傷的傷口都忘記了,明知道傷口遇水容易化膿感染,可是她還是冒著大雨去找自己,如果她不是在乎他,又怎麼會願意去找呢?
他不該看著她離開而不去追的,而是讓子承跟著他,而子承居然還給他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