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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子菱道:“今夜且要你辛苦一下了,這會我叫春香連夜出門去問大夫搜出來的是甚藥,想來這個時辰出府且是有些麻煩,我知你認識後院守門的婆子,你且去幫一下忙,順便叫小廝趕馬車接送春香。”

潤玉自是應下出屋去追才離開的春香。

旁邊秋香一直欲言又止,見著潤玉離開,這才湊上前道:娘子,我且懷疑阿妘送包裹是假,傳信卻是真,不然她的姐妹怎不留她在東院,倒跑到我們這裡,再說為何遞包裹之事不白天正大光明地做,非要夜裡偷偷地做。”

子菱一笑道:“且就當她是隻大房的暗針罷了。”當阿奴說出阿妘私下聽牆根時,子菱是鬆了一口氣,自己這一番折騰也並非無用之功,這第一隻耳朵已找出來,只是不知這第二隻、第N只耳朵在哪裡?

子菱這會順口一問道:“潤玉是找誰打聽這件事的?”

秋香道:“她的母親肖大娘有位早年的姐妹當今就在大爺院裡當差,剛才她且是偷偷去問了那位婆子。“

阿姚是被綁了手帶回來時,臉上已無最初害怕之色,十分平靜,見著子菱只說了一句話便沉默不言,“我甚都不知道,是有人陷害我。”

子菱喝完杯中茶,笑道:“誰陷害的你,你且有證據嗎?”

阿姚沒有回答,且是一副死豬不怕開火燙的味道,一點也沒有之前指出銀釧藏藥時的機靈和能言善道。

這會時候有女使上前道:“娘子,二夫人使人來問,院裡是不是出事了,怎大半夜傳出哭聲。”

子菱笑了笑道:“你且回二夫人,院裡是發生了一些小事,媳婦正在解決。”

阿姚聽有人來,一直沉穩的表情微有變化,先是眼中閃過亮光,然後露出失望的表情。當然這一切都被子菱看在眼中,她且心中冷笑道:你且是在等救兵吧,我也在等你的救兵,只是不知他來還是不來。

子菱見著春香一直未回,便問了一下時辰,才發現居然折騰到亥時,免不了打了個哈欠,叫夏香取了一個石榴,洗了手後饒有興致地一粒粒榴子掰下來放在嘴裡慢慢品果肉。

過了一會,春香和潤玉臉色泛白地回來。

“可問清楚是甚藥?”

春香口齒清楚道:“是滑胎用的藥。”旁邊站著的銀姐、秋香等女使齊齊傳來吸氣的聲音,皆被這事給嚇到了。

“甚?”子菱臉色頓時脹得通紅,將茶杯甩到阿姚的臉上,怒得全身發抖,“好,真是好。夏香給我杖嘴。”

阿姚被潑了一臉的渣且是十分狼狽,又見夏香走上前,她微掙扎了身子,卻還是沒有躲過夏香的手,被對方牢牢抓住她的肩,幾個耳光便披頭蓋臉地刮下來。

子菱冷眼旁觀見阿姚臉雖被煽得通紅,但抬頭望來的目光卻帶著陰毒之色,自是怒極而笑,難得口出穢語,罵道:“賤婢,你為人女使不知守規,反而藏這些陰險之物,你是想害誰?”

要知子菱昨晚才假傳出疑似懷孕的徵兆,這第二天下人的房裡就出現滑胎藥,其原因不用說都讓人有種不寒而慄之感。如今再看著阿姚這般死不悔改的模樣,雖嘴裡說冤枉卻說不出一點自己被冤枉的證據,到與之前曾有的印象判若二人,讓子菱開始懷疑當初銀釧下藥的真實性,指不定就是這位阿姚設計下了藥,然後推到別人身上。

見著阿姚微腫的眼皮間透出挑釁的目光,子菱對旁邊幾位女使輕聲道:“你們每人給我刮她十個耳光。”

秋香是第一個站了出來,想到院裡居然有這種陰險的藥,她且是心悸,若是那一日娘子真的懷孕,防不甚防之時讓這種藥入了娘子的口,最後的結果簡直不敢設想。想到這裡秋香心中毫不留情之意,個個耳光都實打實地煽在阿姚的臉上。

當下阿姚被打得慘叫一聲,銀姐立刻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