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故意的她就不相信他不知道鄧奎對尤大哥做的一切,他分明就是鐵了心要除掉李家。
簡直是昏庸無道就只想到自己的江山會不會受威脅,根本沒想到其他人的生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個道理都不懂,趙普還要怎麼當皇帝?
隨喜氣得不知道說什麼,眼圈都紅了起來,聲音也帶著哽咽,“三師兄……”
“節哀順變……”悟明也只能這麼說,“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就跟端木姑娘匯合,然後趕緊去京城。”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的時候,隨喜和悟明就收拾包袱離開客棧了。
在城門的時候,他們看到隨喜的通緝令,只看一眼,隨喜差點就笑噴了,那模樣……就算她現在站在那些官兵面前,大概也無人能認得出吧,難怪他們進城的時候,那些官兵沒有刁難,只是簡單問了幾句就放他們進來了。
究竟是誰畫得畫像,也太……不像她本人了。
“定是當初李尤煬動的手腳。”悟明忍著笑對隨喜說道。
隨喜抿嘴一笑,給那些官兵檢查了馬車,才重新蹬車出了城門。
端木悅早已經在官道上等著他們了。
去京城的路上,端木悅才告訴隨喜,那通緝令果真是受了李家的壓力,官府才不敢聲張,可如今李家自身難保,漸漸的官府也不會將李家放在眼裡,隨喜此次進京城,怕是沒那麼容易。
隨喜苦笑搖頭,也早猜到如此。
他們是在兩天後抵達了京城,這次就不可能如在西里城那般容易了。
端木悅讓隨喜留在她的馬車裡,不管發什麼事情都不能說話,悟明也已經將道袍換下,成了一個普通書生,如今道士是最敏感的身份。因為悟明本來就不經常出現,反而不怕會被認出來。
馬車緩緩要經過城門,兩旁的官兵攔了下來。
“車裡面的都是誰,下來”不知是誰大聲喝了一句。
坐在車轅的丫環立刻就道,“官爺,車裡是我們家姑娘,正要進京找我們家老爺,因是未出閣,幾位大爺可否行個方便?”
說著,給領頭的塞了個大大的荷包。
領頭的看了馬車一樣,將荷包收了起來,冷笑道,“那也得讓我瞧瞧車上有沒有可疑的人。”
“官爺,車上就只有我們姑娘,這……哪來的可疑之人呢?”丫環呵呵地笑道。
“廢話少說,快下車”官兵大聲叫道。
那丫環收了笑臉,冷冷地看著那位領頭的,“這位官爺,我們家姑娘將閨譽看得比命還重要,若是各位官爺冒犯了我們家姑娘,我們姑娘想不開了,哼,你們可要擔當得起啊。”
“我倒要看看,哪家的姑娘這麼了不起。”官爺冷哼道。
說完,就將馬車上的丫環和小廝扯了下來,還沒碰到車簾,端木悅就自己拉開了車簾,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幾個官兵。
那些個官兵一見到端木悅驚豔絕色的美貌,都愣住了。
此時,因為端木悅的馬車被攔住,後面已經擋著不少馬車和行人,城門通道顯得有些擁擠。
端木悅美眸一掃,冷冷地看著那幾個官兵,“誰說我有可疑?”
領頭的官兵嚥了咽口水,“每個進城的都要檢查馬車,姑娘不要為難我們,還是讓我們檢查一下。”心中被美色所惑,那領頭的竟就要伸手向端木悅。
“你敢”端木悅星眸一瞪,竟生出不可冒犯的威嚴,令那數個官兵真不敢輕舉妄動了。
那丫環見狀立刻就道,“既然幾位官爺不肯放行,那就容奴婢去請我們家老爺來。”
“你們家老爺是誰呢?”有個官兵不耐煩地問。
“不管是誰,都必須檢查”突然,一道凌厲的聲音在人群后傳來,不一會兒,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