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自然也是離開學院回了自己家。
學院裡又沒有其它大夫,雖然陸夫子說他已經遣人去請了大夫,只是,東崊書院本來就靠近都城效外,這一來一去,自然也是需要時間的。
而他眼眸微閃,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那楊義,雖然被人斷去了子孫根,流了不少的血,可是,胸口還在起伏,還有呼吸,而那傷處雖噁心,但是,血卻好像已經被人止住。
在他傷口周圍的血裡,似乎還有一些紅色的顆粒,顯然,是早有人為他撒過藥粉止了血。
將人傷成這樣,又不讓人死?
這人,還真是,有些變態的讓他……喜歡呢,這個折磨人的法子,似乎,他也可以借鑑來用用?
南宮景皓摸著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