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煞氣,這血河究竟匯聚了什麼東西,居然產生如此滔天煞氣。”玄琴臨近血河,雙眼就像紮了根似的,盯著沸騰的血河。
就在這時,紫怡忽然驚呼不已:“玄琴哥哥,我怎麼無法御空飛行。”
煙婉兒一愣,隨即跟著道:“我也無法御空飛行。”
玄琴露出一絲凝重,他猛然沖天而起,卻發現自己速度無比緩慢,近乎於勉勉強強的御空而行,形同漫步。
這本是絕無竟有事。
他忽然走了下來:“這血河之水,比之外面的血海霸道數倍,不可倉促而行,先讓我想想辦法。”
這詭異的血河,恐怕除卻那些先天而生的怨靈,也就化神期修者,能御空而行,所以三人中也就玄琴能渡過血河。
“我倆修為較弱,根本無法渡過這血河,我們三人也就只有你能渡這血河。”煙婉兒絕美的容顏顯現出一絲焦慮,眼前這般景象讓她絕望。
“玄琴哥哥,要是實在不行,你就一人渡過吧!”
紫怡嬌顏上同樣湧現一絲黯淡之色,她知道這趟血海之行,她給眾人帶來只是一種累贅而已。
玄琴卻搖了搖頭,伸出手掌,一滴血珠從血河飄向他掌指尖。
“以我猜測多半是血河中煞氣的原因,才導致你們無法御空。”
手指一彈,血珠如一顆淚滴般散落在血河裡面,彷彿流入體內的心臟裡面。
煙婉兒苦笑:“以我們兩人的修為,別說這血河之水,就連外界那血海也是無法觸之,而我們又該從何渡起?”
玄琴道:“我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
“為今之計,只能由我來凝聚這血河滔天煞氣,這樣你們就可以橫渡血河。”
煙婉兒道:“難道這已經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她忽然嘆了一口氣,又接著道:“玄琴,你能帶上我就很不錯了,若讓你身處那般絕境,我實在無法做到。”
玄琴擺了擺手,順便堵住了即將開口的紫怡:“我意已決!”
其實在他看來,自己能否抗衡這滔天血煞之氣都是個未知數,但他一定要試試。
很多事情只要敢於邁開步子,雖然不一定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但卻也會得到一份意想不到的收穫。
光華一閃,玄琴一步登臨血河上空,緩緩閉上雙眸,雙臂也隨著緩緩張開,如天神般身姿忽然綻放出萬道仙光。
絢麗的光芒,如煙火般破除無邊黑暗,驅逐萬里荒寒。
與此同時,血河如決堤般怒嘯不止,血浪攜帶滔天煞氣狂猛湧上高天。
天地間一片血紅,玄琴衣衫獵獵,神色淡然,任那一道道血浪匯聚自己身邊,侵蝕自己靈魂。
看到這一幕,煙婉兒已無法平靜:“你…你玄琴哥哥如此年輕,修為卻已強大到如此可怕,這…這還是人嗎?年輕一輩中怕是無敵了。”
紫怡露出了得意笑容:“那是肯定的哦!玄琴哥哥可是我仙劍門無敵弟子。”
煙婉兒認真聽著她說。
紫怡忽然覺得很滿意,接著道:“他曾以一己之力擊殺魔界無數強者,在這當中可是包含魔界三大邪祖哦!”
“哪三大邪祖?”煙婉兒瞳孔忽然不停收縮。
紫怡得意的笑:“當然是陰幡老祖,還有風雲二祖。”
她笑的很非常得意,忽閃忽閃的一雙大眼,臉上的兩個深深酒窩,不僅可愛,且帶有一絲慧黠。
煙婉兒嘆了一口氣,道:“他們本該由我親自殺了他們。”
“為什麼?”紫怡雖然問,眼睛卻盯著被血浪包裹的玄琴。
煙婉兒道:“因為他們便是發起那場驚天大戰的人之一,如若不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