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對望,含情脈脈。當然後來清醒了才明白,緊緊依偎是張玄揪著馬天行的勃領,深情對望更是冷眼以對,沒睡醒就看差了那麼多。
“我爸說什麼?”張玄冷冷地問道。
馬天行到也老實:“一點準時收魂,讓我們動作快點。”
“沒了?”張玄忽然緊緊盯著馬天行,自己父親的性格再瞭解不過,肯定不會只談公事。
馬天行臉一沉:“沒了!”自然是說謊,張德天交代的話迴盪在他耳邊:“記住幫小玄找個可靠的男人……還有!你們兩個男人住在這裡,不許佔小玄便宜,不許偷看她換衣服,不許……”總之把他和司徒當成了色狼,額頭一緊,還要當紅娘,現在的男人還沒自己可靠。心咯噔一下,停擺,自己怎麼這樣想。
張玄似乎並沒有放過馬天行的意思,想進一步追問,馬天行到站了起來,索性發功,那樣子像是在說:我開始搜魂了,別來煩我。
一肚子話憋迴心裡,張玄又是鬱悶又是焦急。
這邊?沒有……那邊?沒有……有了第一次的搜魂,馬天行越發地順手,繞過那些結界,省了不少力氣,漸漸感覺到一絲陰氣,應該就是他了,這地方鬼進不來,自然也出不去,留連忘返,除了他還能是誰?
瞬即收回所有靈力,抹了抹額頭的汗:“走吧,你弟弟要玩附身。”
張玄一驚,火氣又冒了上來,臭小子,玩大了,腦子一熱,就往外衝,卻被馬天行拽回,平淡的語氣卻帶著暖意:“你就這麼去?”
愣愣地往自己身上一看,腦子當即冷靜,半夜三更穿著睡衣滿街跑,怎行?就算行也要凍壞。
張玄立刻衝進大房間,又是一陣開櫥門,關櫥門的聲音,一個抱著羽絨衫的小小身影走了出來,大大的羽絨衫遮住了張玄的上半身,遠遠望去,就像一個長腳的西瓜。
抬手一扔,馬天行與司徒昊一人一件,二人暗笑:算你張玄有良心。而張玄更是全副武裝,連羽絨褲都穿上了,她還真不是一般的怕冷。
三人整裝完畢,氣勢洶洶地朝後面一幢樓進發!
小區裡,鴉鵲無聲,蒼白的路燈下,樹木散發著綠幽幽的光,一聲尖銳的乖戾,原來是風從樹間滑過,帶下幾片枯葉無助地隨風飄搖,而牆上,更是無數黑影,張牙舞爪地扭動著他們龐大的身姿。
一個女人,呆滯地來到廚房,蒼白的臉上,滑過一絲猙獰的笑。伸出右手,抽出一把最為鋒利的刀,刀身在日光燈下閃爍著陰森的寒光。
她緩緩走到梳妝鏡前,高高舉起手中的刀,一揮而下,瞬間,一縷青絲,飄然落下,嘴中還不停地喊著:“我叫你瞧不起人,我叫你欺負老太太……”
張玄抬起腳就要踹門,馬天行趕緊攔下:“這是防盜門,你瘋啦!”
此刻的張玄正怒火攻心,別說踹門,就算穿牆她都要把那個臭小子抓出來。
馬天行從門縫中塞進一張分身符,一個紙人在屋內漸漸站起,見風就長,轉眼間已是一米多高,抬手便將門開啟,只見一陣旋風猛地刮進,一腳將紙人踩扁便衝進房間。
馬天行一臉慶幸的表情,還好沒做真人分身,否則這一腳就踩他身上了。
“我叫你上班化妝,我叫你上班打電話……”一聲比一聲的厲喝從屋裡傳來,女人一頭的長髮被割地七零八落。
就在這時,張玄衝進房間,抬手對著女人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頓時,一個身影從女人的身體裡被拍出,就地一個翻滾,倒在一邊,而那女人立刻癱軟在梳妝檯前。
張玄一把拎起倒在一邊的靈體,就是一陣大罵:“混蛋!你對得起你奶奶嗎?臭小子,你倒是給我說話!”
文風華方才被張玄打出女人身體,就已經頭腦發昏,此番又被她前後只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