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建伸了伸舌頭說:“不如這樣吧,我不和他分錢的事情,那樣顯得多俗氣啊,班副也就不分了。”
不行決定就是決定,你當我是放屁啊。程文武突然嚴肅說。韓雨一直在旁邊聽著、看著,根本就插不上一個字。李爭從開始就認真地看著沒有說一句話,卻在心裡佩服“兩個副班長”這個決定。當兩個人不在有任何異議時,李爭站起來說:“班裡工作我就拜託你們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分來一個排長我就回來了,我年紀比你們大意味著思想層次的不同,世界觀、人生觀、和簡直觀都存在差別,希望你們能在工作上幫我。我最先抓的就是我們這個班,因為我認為自己的班做不好的事情,別的班肯定也不會遵從我的。不管我的工作思路和方法是對、是錯,都必須無條件服從。不對的地方幹完之後再說不遲,希望我們班的戰友記住:這不是耍個性,這是紀律。“幾個人覺得李爭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嚴肅地說過這樣話,聽得像著了魔般怪怪的。
恭喜你啊,安逸!高升了。白建有些自嘲道。
同喜同賀!你也一樣。安逸有些生氣說:“你這樣不是挖苦我嗎,你說你當不就得了,為什麼要拉上我,再說大家都知道你的素質絕對高高在上。”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自古以來哪有大老粗當官的道理,你幹這個位置合適,細心。
八一槓(3)
規律的生活容易讓一個心浮氣燥的人產生一種不安和騷動的心理,特別對於一個長期服役的戰士來說更是如此,這就需要忠誠、奉獻和一種無怨無悔的事業心。
順子的下班雖然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但是沒有人想到會下到一班。順子也是早早地交接完連部的各項工作之後愉快地背上自己的東西來到他早就嚮往的戰鬥班。安逸接過順子的包袱說:“順子你怎麼下到我們班了。”順子嘿嘿一下沒有笑出聲,卻把笑意揉進了話語裡面:“你們班好啊,沒有拘束,*、快樂。”程文武聽完笑了起來“還有你沒有說的苦和累。”
我不怕。順子毫不猶豫說:“我知道你們對我最好了。”白建上前接過東西說:“還是我幫你整理東西吧,我估計你給他們整東西久了反倒把自己的東西給忘了。”韓雨知道眼前的這個班長是連部的人物,或多或少在心裡得到了絲絲的接近感。白建說:“小順子、聽說你的體能不是很好。”順子說:“是啊、不是一般的不好,自從進入連部,我從來就沒有練過,再說了根本就沒有機會。”
順子你這態度可不好啊。安逸說:“不行還找藉口,在一班任何的事情或是工作沒有‘不’字的出現,唯一的辦法就是想方設法去做。”
是。順子回答道,心裡卻滋生了抵抗情緒,心想:至於嗎,不就是一點點的小事嗎。順子開始感到自己的選擇是個錯誤。當時連長讓他選擇專業和班級時,他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一班。
小順子原名叫蕭順,是連隊年紀最小的一個兵,長得特別“小氣”高高的個子,陝西人、家鄉話特別的濃。全連的人都愛和他開玩笑,沒有任何的介意。直到有一天,吃中午飯時,大家突然間發現他的左眼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紫色。指導員笑裡埋藏了怒氣說:“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你們中的有些人可是肆無忌憚,我們的通訊員左眼被親的發紫,是不是沒有女人就轉移目標了。”末了,他說:“這事到此結束,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開始,安逸和白建死活都不相信是被人親紫的。後來,順子口無遮掩說了事實,兩個人才相信是真的。
安逸再訓練時已經不像以前的樣子。有了順子和韓雨的加入讓他感到了危機和一種前所未有的責任感,一切的變化都是那麼自然、順暢。
春天的陽光像綻放的花朵,一天一個樣,暖暖的、給人透心扉的愉快。脫掉棉衣的訓練,感覺像在飛。安逸認為身上有種使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