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們坐下,不就是兩個女人嗎?程文武看著安逸說:“問題解決需要一定的工作程序,是不是?為此,等我把第一仗打完。”
那還不是黃瓜菜都涼了,我們的胃口不是很好,班長你是知道的。白建說。
就你積極,一定有問題,你是不是已經有了?
白建見班長把話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有些心虛。安逸看出了白建純屬沒事找事——尋開心,再說下去真的問題就來了,就說:“班長,這場戰爭俘虜不能太多,一個足夠;不能太久、越快越好,不然拖得太久,我和白建都會成為不戰而敗的傀儡。”
可能嗎?你也不想想這樣的戰爭能打持久戰嗎?程文武頓了頓說:“再說了,你看我這模樣能逮住過多的俘虜嗎?”
別忘了,你是我們的班長、一班班長,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該出手時就出手,原子彈照收不誤。白建忽又豪情說道。
我說白建你也忒黑了吧!淨給班長出些餿主意。安逸說。
程文武打斷說:“你們的訓練怎麼樣了?”
沒問題,你就放心吧。安逸斬釘截鐵說。
不行,明天的訓練白建跟著,順便體驗一下他們的訓練效果如何。
“乾點正經事吧!”程文武瞟見外面忙碌的戰友說。
是!同志們,準備出發。安逸說完,韓雨跑到庫房取出工具。程文武把班裡所有的東西擺好,最後一個離開班級。他對內務的興趣向來不是很高,但每天還是堅持自己的標準。程文武清醒地記得入伍第一天就開始了與被子的肌膚之親,那時是激情的新鮮感,沒有任何的壓力可言。好景不常,不久愁雲壓山般—嚇人。他知道那時的心情時刻被一種無形的東西吊著、盯著、緊緊的,無法鬆懈,那就是制度。水泥地板像似經歷了百年的滄桑一樣被無數人擦得油光發亮,完全可以和鏡子媲美,柔柔的被子躺在床的一頭橫豎相間、稜角分明,它在兵的手中已不簡簡單單整理被子,而是在雕刻一件藝術品。
力氣源自哪裡?又在何處消失?如何運用?
它來自全身的協調和迸發,力氣只能轉化它作用的物件上,不可能憑空產生和消失,力由身而生,身由心控,自然力由心用為最大。“班長,你想啥裡?是不是想嫂子了?”安逸見班長一直跟在後面問。
淨是胡說,幹活!
韓雨有種特別不符合年齡的深沉,讓人無法琢磨,冰冷冰冷的。“他肯定有思想問題”,程文武不止一次和安逸說過。安逸說他也知道,可問題的關鍵是有誰能夠開啟這冰冷的心門呢?幾個人的決定很快出來了,新兵是不允許有任何的思想問題,否則以後的工作無法開展,並派出順子作為底細跟蹤。順子嘿嘿笑了笑:“這工作我喜歡。”
韓雨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依然如初,沒有任何不對勁。安逸覺得自己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骨幹就找到他問道:“韓雨這裡的生活習慣不?”
習慣。
那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沒有?
沒有。
我看你這幾天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沒有。
安逸問了一堆的問題後,開始洩氣。這樣問答式的交流讓他感到自己真的很失敗。白建倒是想的很樂觀:“有啥嗎?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什麼不知道,再說又是有文化的人,我這個初中生就能想通一切不順的事情,何況他呢?”白建知道韓雨有了問題之後,就愈加的不和他交流、疏遠了他,整天帶著順子像一個人似的,如果哪一天你見到的是一個人就會感到奇怪。
韓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感情、工作、生活、訓練以及生存的環境都讓他感到窒息。班裡、他知道自己是最底的兵,任何的活都要搶著幹,每次幹完活後班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