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張潔說著上前給含笑處理了傷口。“沒事,她打了我下巴,挺狠的。”田雅還是走到了中央,程文武不由得更加擔心起來。交手時,程文武才稍微鬆了一點緊張的心情:至少還有還手的機會。雪花再次在兩人的周圍搭起帷帳。田雅的臉上看不出雪水還是汗水,還不到五分鐘她就覺得自己快轉暈了,連連後退。有僵持了一會,田雅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下巴一痛,對方停住腳步淡淡道:“你出線了。程文武忙上前扶住說:“你和含笑一樣都是下巴,一拳就出血,她真狠。”
接連上了三個男兵都被她給打下了。
安逸上!程文武說:“小心點。”他抓起一把乾淨的雪遞給田雅,說:“含在嘴裡,一會就好,不過就是有些涼。”
安逸支撐了一會,還是輸了,唯一不同的是下巴沒有被打著。“她是不是有虐待的愛好,好打是吧?”白建忿忿道。大家見郭飛沒有說話,倒是從旁邊跳出一個男兵,看起來挺精神的,做個友好的表情後就交起手來,但和田雅差不多同樣下巴受傷給整出線外。白建剛走出一步,被程文武攔住了,說:“還是我來吧!不然受傷的更多。”
第六章 歷練(3)
含笑說:“張班長,你看她是不是和我們一隊有仇啊?”張潔看了一會:“她好象認識程班長,你看她這次沒有那麼兇,話也不少。”田雅也是不明白:對方怎麼再突然間話多了起來?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程文武笑道:“是啊!PLA本是一家。”
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不知道。
我叫左琳,記得上次的情況和這次差不多,但是我輸了。
你能確定這次,你一定贏?程文武反問。
不會有問題,左琳冷冰冰地說。
作為同路人,我勸你不要經常打鬥,那不是你賴以生存的理由。它能給你榮譽,但也給你冷酷。我知道戰場上講得是冷酷無情,對自己同仁的狠應該減點。我沒想到你還記得那場比賽,那次我是無意的,是被戰友逼上去的,沒想到能打贏你,你別把我想的太壞了。
你不用在這給我講什麼大道理,這是我的專業,我不能放棄。它確實帶給我不少榮譽,因為我從來沒有敗過,而敗過的滋味讓我頹廢一個月。後來,才重新整理頭緒訓練,沒想到在這能碰見你。
那如果你敗了呢?程文物問。
我自願返回原單位,那你敗了呢?左琳反問。
敗就敗了,我不做承諾,程文武笑道。
不!左琳堅定地說:“如果你敗了就當眾給我道歉。”程文武回頭看看自己的人,心想:敗就敗了,別這麼不識抬舉,男子汗的尊嚴燃起莫名的怒火,小心把你踹回原單位。程文武知道:面對太自信、固執的對手,尤其是這種自負的人,不能用平常的招式。
開始吧!左琳客氣地說。
你要不要休息一會,你剛才打敗了不少戰友,那會不公平的?
我覺得公平就行。左琳打了一會就感到不對頭,說:“你怎麼會我的招式?”
我說過我很聰明的。越打程文武越覺得左琳的招式一招強過一招,不由得吃驚,幸好給連長學過,不然自己絕對吃虧。見她的呼吸和眼神依然不減銳氣,程文武認為:她確實是位人才,雖然接觸一次但感到她的口氣不是那麼霸道。
兩人都不能將對方打出線外。四周所有的人屏住呼吸,全神貫注於在中央移動的兩人。“告訴你我第一年也是偵察,第三年才是教練。”程文武邊接招邊說:“其實,你沒有必要心理不平衡。”
啪!程文武一不小心就胸部捱了一拳,暗道:好傢伙,挺有勁的。一隊的人不相信程文武會挨一拳,白建以為看錯了,重重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