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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的菜類拿出來賣賣,也就當個試金石,主要的目的就是練練手,免得一出手就是高階的東西引出的麻煩太大自己兜不起。

另一方面,也是想透過賣賣空間菜先弄個三五萬塊錢來個脫貧致富,不然要辦點什麼事情都不方便。雖然父親願意給自己8000多塊錢存款做週轉,但已經老大不小的自己實在不願意再向父母伸手,那樣的話就連自己做人的底線都保不住,實在是得不償失。況且,就算沒臉沒皮地要了父母的積蓄,又能用多久?除非是山窮水盡了,他還是想依靠自己的努力來打下一片天。

要自立,就要錢。錢是男兒膽,無膽難做人。三五萬雖然不多,但目前來說,也差不多夠用了。

雖然早就預料到可能會有什麼麻煩,但他沒有預料到這麻煩會來得這麼快。不是他以前想不到,而是不願多想。以他現在的智力和掌握的知識,如果事事預先考慮的話,涉及的計算量將會達到一個恐怖的天文數字。

所以,對於未來,除了預先勾勒出一個粗略的十年規劃外,在具體的細節上他選擇了走一步看一步。

心下一動,歐陽宏對熊麗說:“這個協議我不能籤。你如果想要我的菜,可以到我的攤位上按照平價購買,不能搞特殊化。”

熊麗一拉臉:“歐陽宏,我看你是忘記了自己簽署過的租賃協議吧?協議上明確載明瞭,攤主有義務也有責任服從市場辦公室的指揮協調,聽從辦公室領導的安排參加各項活動的條款。”

歐陽宏一愣,還真有這麼一條。其實,國內的合同大多存在這樣的霸王條款。你同意吧,肯定吃虧。你不同意吧,啥都別幹了。在兩難的情況下,弱勢的一方實際上無可選擇,如果真正要探究憲法的本質,這種霸王條款是根本不具有任何法律效應的。但所謂法不責眾,既然大家都這麼幹,而且法官和律師不但是執法和助法人員,他們還是普通的飲食男女,那麼如何斷章取義、偏聽旁信去完成工作,雖然不說是大部分是,但也是客觀存在的。

雖然比較憤怒,但歐陽宏知道不能過於激動。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就算去別的地方擺攤,甚至不賣菜去幹點別的,也會碰到類似的問題。現在需要做的是,先應付過去再說,實在不行就換個菜場吧。

想到這裡,歐陽宏鄭重地說:“熊副主任,既然租賃協議上有這樣的規定,而我又不想履行這個義務,請問你將給予什麼處罰或者是強制措施呢?”

熊麗騰地站起身,指著歐陽宏剛要破口大罵,老父的忠告卻及時浮上心頭:“做官和做人一樣,要能忍,善讓。做到了能忍善讓,你也就學會做官了。”

想到這裡,熊麗按下怒火,緩緩坐下:“對不起歐陽宏,剛才是我失態了。我可以知道你為什麼不願和市場合作的原因嗎?是嫌價錢給的低了,還是純粹不願受約束?”

歐陽宏本來就不打算和她鬥嘴,見她作出了讓步,也鬆了口氣,輕描淡寫地答道:“熊副主任,你應該知道我那些菜的價值,別看我現在賣得便宜,那是因為我還沒有創立自己的品牌。中國是個飲食大國,從來就不缺少價值千金的菜餚。你不會幼稚得認為,我的那些菜才值幾十元錢一斤吧?”

歐陽宏這樣說,其實就是一個拖字訣。現在看來,這一行是不能做多久了,把菜價抬高,在那些專家探究出個子醜寅卯之前先狠狠撈上一筆,突然給他來個停止供應,看他們能把自己怎麼樣。而自己就可以拿著這筆鉅款,打造自己的勢力,到時候就算再開鑼銷售,別人要想動自己也該多掂量掂量了。

熊麗俏臉一紅,覺得是自己不夠厚道了:“對不起歐陽,,是我考慮欠周到了。那個,我們先不定這個價格和供應量,先把供應的意向書簽訂下來你看怎麼樣?”

歐陽宏淡淡道:“我看不必急於一時。這樣吧,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