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的女兒打針,忙斥責道:“你是誰,怎麼在這裡亂打針?”
歐陽宏冷冷看了她一眼,又繼續旁若無人地給池杏兒扎針。
那名護士倒也負責,忙走過來搶歐陽宏的針管:“你這人有毛病啊,信不信我打999叫警察來抓你?”
歐陽宏不耐煩地一腳將那名護士踢開。低罵道:“滾開點。你們這什麼鳥醫院。自己不會治還不讓我治啊。”
那名護士氣地臉都漲紅了。撥了個號碼打過去:“雲姐。這裡有個人給池局長地女兒打針。你快叫保安過來。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病人家屬。”
這時。歐陽宏已經把針打完了。護士看到他地臉色緩和了一些。又過了斥罵:“你是病人家屬吧。就算你是她家屬。一樣要追究責任。等會那些保安過來了有你好受地。”
不到五分鐘。一個穿護士裝地女人果然帶了2個保安過來了。總算這個護士知道點分寸。她對歐陽宏說:“我是心理科地護士長雲靜。你是誰。幹嘛擅自給病人打針?”
歐陽宏答:“我是誰?你管我是誰。你們醫院治不好病人。難道我來給朋友治病也不行?”
雲靜一聽這人居然也是個醫療工作者。面色緩和了一些:“你是那個醫院地?就算你想來給你朋友治病。也要先和我們醫院打個招呼吧。而且。也還要主任批准才行吧。你不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吧?”
歐陽宏一屁股坐到凳上,滿不在乎地說:“我不是醫生,這些不是你們要過問地,叫你們院長過來,有事讓你們院長和我說。”
對於豪門出身的池杏兒,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的朋友自然也是非富即貴的。這個自稱病人的家屬雖然態度十分惡劣,但云靜也不敢輕易開罪,只得打電話給心理科的主人林根生:“林主任,是這樣…”
片刻後,林根生過來了,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醫院的副院長樂仁博士。沒辦法,對於這種權歸親族,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對醫院以後的發展造成很不好的影響,他們也只好如歐陽宏所願讓一名副院長出面來和他談。
還好,樂仁博士倒是很有見識地人,他對歐陽宏的事蹟也略知一二。看到眾人一個個如臨大敵一般防止歐陽宏亂搞,便輕輕一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讓我和歐陽先生說幾句。”
林根生幾十年主任做下來,自然已經頗為人精,他一咯噔,低聲問:“這個人是不是陽根極為推崇的那個歐陽宏?聽說他們還打算邀請他去做一個什麼研究…”
樂仁不耐煩地將林根生推出門外:“不懂不要亂說話,帶雲靜她們去辦公室吧,我和歐陽先生說幾句就過來。
”
和聰明人說話就容易多了。歐陽宏簡略地說了下自己對池杏兒病情的分析,然後拿出一粒小小的藥丸說:“樂醫生,這就是我們公司新研製的希心丸製劑,你可以拿一粒去進行藥物檢驗,剛才我給杏兒注射的就是這種希心丸的溶劑。”
樂仁如獲至寶地接過這粒藥丸,很謙卑地說:“歐陽先生,您是在國際上享有盛譽的醫學奇才,我聽說坎貝爾醫學獎委員會已經打算把這一期地醫學獎頒發給你,這可是我國建國以來獲得的第一個坎貝爾獎啊,要是真的可以獲獎的話,你可就是國家的驕傲了…”
歐陽宏不知道還有這種好事,皺眉道:“肯定是陽根的那些醫學家在造輿論。國內的那些專家不是我小看,他們根本就不懂什麼,就算再給他們幾十年時間也研究不出什麼,且不說醫學水平,這學術態度就不好…”
雖然聽了這些話十分地不以為然,但誰叫對方可是坎貝爾醫學獎的本屆得主候選人呢?樂仁也只得艱難地嚥下了一股悶氣,勉強附和道:“是啊,那些陽根人都是些瘋子,我國與他們的醫學水平差距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不過,只要歐陽先生你獲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