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這麼長時間,手術不容易,恢復又要一段時間,讓你天天費這麼大勁就為弄錢我就夠難受了,再要讓你擔心我情緒不好出來花這個冤枉錢,我吃的都是你的辛苦啊。”
林夜的嘚瑟勁兒終於過去了,他對於自己和周寧安合夥糊弄老人這件事兒感到有點愧疚,更多的愧疚是因為其實他沒有老人想象的那麼辛苦,但是他不能說。周寧安為自己花了這麼多心思,減輕了他這麼多負擔,他還是沒法說,這樣兩頭都歉疚,讓他心裡有點不好受。
林夜考慮了一下,終於想了個折中的說法坦白道:“說實話吧,我帶您來還真不是就為了花冤枉錢,主要是為了讓您嚐嚐我的手藝跟這兒的差別。我前幾天去考了營養師,我約麼著差不多能過,等執照下來了我想和朋友合夥開個飯店,專門做病人的營養餐往醫院送。您吃了大半年我做的飯了,最有發言權,我得了您的首肯就敢繼續幹了呀。”
“這樣啊,”老人一下就認真起來,猶豫著說:“但是我這口味不一定準啊,人老了味覺也沒那麼敏感,我說的靠譜嗎?”
“當然靠譜了,您想想,我的主要服務人員是誰啊,大部分都是您這樣的老人,年輕人也犯不上天天吃這營養餐是不是?您這樣的飲食呢得多注意,既不能多油水也不能多鹽多糖,但是又要保證口味好,所以您最有發言權了。”林夜說的倒是實話,他做的飯吃過的人倒不少,但是仔細嘗過的人就他爺爺跟周寧安了,他很相信這兩個人的判斷。
果然,老人聽了這話,開始每個菜都認真的嚐了起來,還跟他說了不少老年人飲食的口味偏好,這一頓飯下來倒多吃了不少。
林夜也不是鬧著玩,爺爺說的話他都仔細聽著,拿手機記了下來,回去琢磨著具體怎麼改進。
一頓飯快吃完了,林夜看了一眼手機,說道:“我去個廁所。”
他捂著肚子小跑到廁所,周寧安正站在鏡子前面對著鏡子洗手,林夜做出解皮帶的樣子,趁他發愣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拐進了廁所的小隔間,隨手快速的把門鎖上。
“吃的怎麼……”
周寧安一句話沒說完,就被林夜抬起臉勾著下巴吻住了。林夜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抬著他的臉,都挺用力,吻的也很投入,周寧安稍微掙扎了一下就沉迷在這個吻裡。
一吻完畢,周寧安才紅著臉道:“你這是幹什麼呀。”
“我想現在就幹你,但是幹不到,我著急。”林夜摟著他,手還不老實的往他腰上使勁摸了幾把,過了過乾癮,“光明正大的慣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沒聽說過?你裝不認識我裝的挺像的。”
周寧安連著耳朵都紅了,話都說的有點結巴:“你們吃的怎麼樣?”
“吃的倒是挺好,不白讓我挨頓呲兒。”林夜一邊說話一邊也不老實,手在周寧安身上上下的揉捏著,就好像他們多長時間沒見過了真的來這兒偷情了一樣,明明昨天晚上還睡在一起,演的挺起勁。
周寧安讓他摸的呼吸都粗重了,腦袋缺氧轉的很慢,想了半天才說了一句:“吃的好就行。”
林夜笑了,又抬著他的臉狠狠的親了一通,幫他把衣服整理好,把隔間的門開啟,裝作沒事人一樣走了出去,靠在水池邊洗了洗手,對著鏡子笑道:“你等會兒再出去吧,我得趕緊回去了,要不我爺爺該懷疑了。過兩天我再來偷你。”
周寧安等他走出去了好久才慢慢回過神來,對著鏡子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用冷水洗了把臉才平靜下來,只是心跳還跳的厲害。
每次林夜吻他的時候,他都會帶著一種驚異的感情去發現自己有多愛他,而每次這樣的愛都讓他害怕。害怕有一天林夜會離開,害怕有一天他再也無法用這樣的感情去愛任何人。
而今天,愛和恐懼都格外的鮮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