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皮化膿,傷口發炎讓他發起了高燒。
本來過來看孩子的順叔發現發高燒的孩子居然身邊沒一個人看著,再看到孩子全身沒一塊完好的模樣,哪還有猜不到的。
抱著孩子就來到嚴淵那兒,看到自己無意間忽略的孩子居然被這群陽奉陰違的傭人們這般可勁了的虐待,嚴淵動了真怒,也不輕拿輕放了,將這些人全部撤了,聯絡所有在市裡的勢力,永不錄用這些人。
這些人沒了工作做,自己也能玩死自己。
看著呼吸困難,面色發紫的小兒子,嚴淵好像就看到了自出生後就沒見到的嚴成周,如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兒子也過的是這樣的日子,心驀地放不下這個孩子了。
嚴淵有自己的勢力,要找個醫生過來,是件很容易的事。
沒多久醫生就過來了,給小語處理傷口,又給孩子掛上鹽水,這會兒發現自己沒有再被虐待的嚴成語也不哭不鬧了,睜著著眼睛安安靜靜的望著嚴淵,模樣特別可愛。
“這孩子,和七少您挺有緣的。”順叔笑著說,希望七少能夠看在孩子無父無母的份上別再丟下不管,“聽說從出生起就愛哭,這會兒看著多可人疼,八成是真把您當親人了。”
嚴淵看著小語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些。
他們這輩的恩怨,不該帶給無辜的孩子。
“嚴成語就是我的小兒子,我不想在嚴家聽到第二個聲音。”嚴淵冷聲道。
“是,七少。”看來接下去要好好約束嚴家的人了。
也許是小語發現從嚴淵出現後,再也沒人捏他了,他就特別乖巧,但只要一把他帶開,他好像怕那些人再過來,會死扒著嚴淵不離開。
這全心全意的依賴,好像嚴淵是他的全世界,純淨、剔透,像一縷陽光將嚴淵拉回了現實。
即便嚴淵冷清冷心也被慢慢捂熱,有這樣一朵小太陽在,他冷不起來。
有時候被小語尿了一身,在屬下以為嚴淵會發怒時,嚴淵只是抱著兒子去換衣服,再親自給兒子換上新的尿不溼;有時候小語發燒了,他就沒日沒夜的陪著,邊辦公邊守著兒子;有時候嚴成語挑食不愛吃東西,把飯碗亂砸亂吐亂噴,嚴淵就自己做東西自己喂兒子,到了後來就是泡奶粉,他一眼都能看出是多少ml了,看著瘦瘦小小的孩子被自己越養越圓,嚴淵頗有種初為人父的驕傲。
當奶爸當久了,就不是親生的,也勝似親生。
就連一直跟著的順叔也覺得,七爺慢慢有人普通人的樣子,會有喜怒哀樂。若剛開始語少爺只是周少爺的替代,那麼現在,七少是真的把這孩子當寶貝珠子一樣疼愛,感情還不都是處出來的。
嚴淵淺眠,經常只睡幾個小時就起來,有時候直接通宵。
但嚴成語是個孩子,需要睡覺,一進入黑暗,小語就害怕之前的那些姐姐阿姨要來捏他打他,他會大哭的醒來。
這攪的嚴淵也沒法辦公,教訓又不捨得,不教訓自己也做不了事,鮮少妥協的嚴淵敗給了嚴成語這個討債鬼,只能邊哄著纏人的兒子邊陪著兒子睡覺。
也是這樣,嚴淵反而作息規律了起來,抱著粘人粘的越來越緊的兒子就是睡下也能真正入睡,嚴成語或許是這世上唯一能讓他安心睡眠的存在。
嚴淵和大哥的拼鬥也進入了最激烈的時候,嚴淵需要大筆的錢和資源,也同樣陷入了多次暗殺拼鬥。
他很久沒有回過嚴家,一次火拼中,嚴淵受了重傷,為了能徹底幹掉嚴淵,嚴家老大結合非正常科研技術,倒賣人體試驗的巨大利潤讓他想到了一個殘忍的主意。他使計將控制大腦的晶片藏於子彈中一同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