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陳日輝嘀咕道。
“太不要命了!”沈德目瞪口呆。
“喝酒哪是你們這麼喝的!”趙一鵬搖搖頭,取出八個酒杯,拿過一罈酒,將八個酒杯全部斟滿,將其他七杯一一遞給其他人,自己則端起最後一杯,道,“酒要慢慢品才有味啊!”
“我不喝酒。”章正澤推脫道。
“g,這你就不對了。”趙一鵬道,“你看他們那兩個酒鬼,喝得多歡!看在老夫的面上,你好歹也喝上一杯!”
“好吧。”
章正澤知道推脫不掉,只好接過酒杯,硬著頭皮喝了一杯。
…………
一個時辰後,桌子上杯盤狼藉。空著的酒罈橫七豎八地扔在地上,殘餘的酒從酒罈子裡流了出來,淌到地上。議事廳裡一股酒香。隊長、陳日輝幾個人毫無風度地挺著肚子,仰面躺在椅子上,滿面通紅,一臉的愜意,全沒了修真者的出塵之氣。
“咱們……咱們喝,繼續……繼續喝。”汪野全身赤紅如火炭,說話都不連貫了,含含混混地道。
“爽快,好爽快!”
劉通一身酒氣,紅著臉高聲叫道。
“喝,繼續喝!”汪野舉起手中碩大的酒罈,“幹!”
“幹!”
劉通也舉起同樣大的酒罈。
“這兩個人真是瘋子,這都喝了多少壇酒了?”隊長趙一鵬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無奈搖搖頭道。
“隊長心疼了!”沈德嘻嘻哈哈道。
“我們喝酒都用酒杯,哪像這倆傢伙直接抱過酒罈就喝!”陳日輝感嘆道,“真是太粗野了,太沒有品味了!”
“老汪難得碰上一個跟他一樣能喝的,這下好了,以後喝酒我們就不怕他灌我們了!”林琴嬌聲笑道。
“這‘寒江火’可是好酒啊,一百軍功一罈的!一個魔帥總身價也不過幾百魔晶!”趙一鵬苦笑道,“怎麼就碰上這兩個酒鬼!”
章正澤和孟宏山都是默默坐在那,基本上不說話。章正澤總共就喝了兩杯酒,被隊長灌了一杯,又被陳日輝死活灌了一杯。孟宏山也就喝了一點點。
“在仙魔戰場,我們必須時刻繃緊神經,保持高度警惕,以防遭到敵人的突然襲擊。現在在軍營裡,可得抓緊時間好好放鬆放鬆,不喝點兒酒怎麼行呢?”陳日輝對章正澤笑道。
“我不喝酒。”章正澤笑笑。
“我也不怎麼喝。”孟宏山憨厚地笑笑。
“不會喝,要學著喝啊!我剛參軍的時候也不怎麼喝,時間一長,硬是被隊長、老汪他們灌成了海量!”陳日輝笑笑,“你看小沈子一個小毛孩還在喝酒吶!”
“不要叫我小毛孩!再叫我小毛孩,小心我會生氣的!”沈德跳過來,嘟著嘴說。
“小毛孩,又插嘴!”
陳日輝摸著他頭上的那撮毛故意氣他。
“哼!我不理你了!”
沈德氣呼呼地跑開了,端著酒杯喝得不亦樂乎,看得章正澤啞然失笑。
“不……不……喝了,不……喝……了……”汪野含混不清地說,艱難地一仰頭,又把一罈酒喝盡。
“怎麼,你……你……你喝……喝不……下了?”劉通喝得舌頭髮麻,含混道。
“你……你……不也……一樣……嗎?”汪野已經趴在桌子上了,聲音越來越低,“我們,平……平局……”
“平……平局?”劉通也枕在了一個酒罈子上,“還是……你……你……先……喝趴……”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枕在酒罈上睡著了。頓時,議事廳內呼聲大作,兩道打呼聲響若奔雷,此起彼伏。
“這倆酒鬼!”
大家都好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