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人為太高拍品的價格,以造成虛假的繁榮。
祝童本想回絕,聽到梅蘭亭語氣裡的哀怨,微微點點頭。她身上的壓力夠大了,舉手之勞能幫儘量幫一下吧。
史密斯先生好像很配合,祝童每次舉牌他都會跟著競價,到後來,拍賣師有點可憐不幸的七號了;從頭到尾,七號牌被多次舉起,卻沒有拍到一件東西。
九號牌的史密斯先生,實在是太有錢了。
轉天,上海的各大媒體都報道南方拍賣行的訊息,梅花玉印被拍出九千萬的天價,不知出乎多數人的預料,也使拍到梅花玉印的史密斯。沃森伯格先生一拍成名,迅速成為各大媒體爭相採訪的物件。
“真他媽的聰明,就是貴了點。”網路資訊中心的辦公室內,祝童丟開報紙把張揚叫進來,遞給他一張檔案:“小張,真捨不得你走啊。”臉上的笑,自己都感覺虛偽。
周東從外面走進來,拍拍張揚的肩膀:“阿揚,工作需要,不好意思,我周東又回來了。”
張揚哭笑不得的看著調令和任命檔案,辦公室的副主任有三個,他是第四個。
“主任,我們住在一個宿舍。那小子最滑頭,三天兩頭往回帶妞……。”周東滿意的坐在陳依頤以前的位置上,向老領導大吐口水。
“宿舍。”小騙子心頭一亮,打發周東去和網路資訊中心的年輕人見面,自己走向吳助理的辦公室。
七月初,葉兒在封閉半月後,終於被允許在週日休息一天。
祝童得到訊息早早就回到蘇娟家,他在海洋醫院要了間宿舍,剛收拾好。
這完全是吳助理幫忙的結果,祝童以前從沒想到過醫院還有如此好的福利,所謂的單身宿舍與都是些的一室一廳公寓房,專為那些年輕的醫生護士婚前臨時居住提供。
按照標準,醫生住的單身宿舍應該是兩人一套,祝童屬於醫院有實權的中層幹部,在吳助理的協調下得到了一套單獨的宿舍。葉兒不在家,他自我感覺住在蘇娟家怪怪的,也不太方便。
夏天,大家穿的都比較單薄。上海人出門都很注意儀表,在家裡穿得多很隨便。蘇娟的身材、肌膚,嘖嘖;小騙子實在不敢老吃葉兒姐姐的豆腐。
另一方面,祝童現在身體確實很虛弱,雖然有車,每次回到蘇娟家都要累出一身汗。有了宿舍,他下午就能借口外出,躲在那裡修煉蓬麻功。
祝童剛放下手裡提的大包小包禮物,就被蘇娟的老公叫到裡屋去看電腦。
從上週開始,中田船務和江都鋼鐵的訊息明朗化,股價也象坐火箭一樣,連著出了三個漲停板。
上海男人哀嘆自己又沒抓住機會,只買到一萬股江都鋼鐵,再去掛盤,兩隻st已經同時掛公告停盤,等待公司釋出確切訊息公告。
大家都知道了這兩隻股票要鹹魚翻身,誰還肯賣?
儘管這樣,上海男人還很是揚眉吐氣一把,賬面上已經賺了將近兩萬,把以前的虧空補上不少。
“你圈了多少?”上海男人羨慕的問,在他眼裡,李想醫生與自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
“不知道,五十萬全投進去了。”祝童不在意的說。
他出手早,賬面大約十五萬股左右;看股價,自己大約也賺了二十多萬,心情大好。如果開盤股票一定會瘋長的,也許十倍二十倍也不一定。那樣,買房子的錢就足夠了。
“會停多久?”上海男人同樣在算自己的小帳,比祝童還心急看到覆盤後的收穫;儘管他也知道這種資產重組的大利好要經過嚴格而煩瑣的審批核對程式,沒有一兩個月的時間,這兩隻股票不可能覆盤,還是問:“有新訊息嗎?”
“我哪裡會有訊息?”祝童苦笑著,上海男人果然被自己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