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九哥你呢!你看,前些日子同金兵拼殺留下的傷痕,現在還在冒血,也不知是剛剛火氣太大,弄得皮外傷傷口迸裂,還是在我重軍把守的東京城,有金兵那麼大膽,不急著跟隨完顏宗望逃命,而來行刺天下兵馬大元帥?”
趙構退後兩步,指著我,連說了三個好字,再也說不出來,一臉委屈摸樣。
裝可憐是吧?我收了笑,喝道:“你還有臉回來在朕的面前說三道四!朕命你出使金國,與之議和,你明知金兵早就過了黃河,居然跑到相州,議和,你去找誰議和?國家社稷危在旦夕,你居然還留在相州整日價花天酒地起來了!你當朕在京城,是瞎子聾子,不知道你做的好事嗎?”
趙構見我此刻手中緊緊握著劍,滿臉怒容,連忙分辯道:“那,那是宗澤那老——將軍攔住,不讓我去,還煽動暴民打死了一同陪我一起去的王雲……”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喝斷:“他宗澤讓你不去就不去,他讓你去死,你怎麼沒去死?哼!貪生怕死,誤國誤民,不用繼續狡辯!朕問你,朕命你為兵馬大元帥,你不前來救駕,反而攜了幾十萬兵馬準備南逃,是什麼意思?朕在東京,被金兵圍困,日日苦戰,汴京眾人,上至太上皇,下至販夫走卒,連飽飯都吃不了一頓,你卻在相州,住在汪伯彥家中,整日價花天酒地,要不是朕這一道密旨,你恐怕現在,還樂不思蜀!”
說完這句話,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喝道:“來人!給我將康王送到太上皇處,讓爹爹,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孝子!”
一旁的蔣宣頗為猶豫,並沒有出手。
我將密旨展開,顯現在眾人面前,對趙構大聲說道:“九哥,你看清楚,這密旨,究竟是誰寫的!這可是爹爹寫給你的!若有什麼話,去龍德宮同太上皇去說!”
蔣宣不再猶豫,夾著趙構就要往宮裡帶,趙構身後跟的那些士兵,都面面相覷,有個年
年紀約莫四十來歲的,甚至手都按到了劍柄上。
我笑了笑,對著趙構帶來的那幫人笑道:“眾位將士,前來勤王都辛苦了!朕心中感激不盡,當有重賞!”
說畢,使了個眼色,高公公一揮手,另外一隊侍衛抬出兩廂珠寶來,搬到那個四十多歲的大叔面前。
我對他笑了一笑,公然行賄。
“也沒什麼好東西,就算犒勞愛卿你吧!”
那位四十多歲的大叔愣在當場,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跪下道:“臣汪伯彥謝陛下恩典!”
原來他就是汪伯彥!!!
看來有點無恥,我剛剛都點名道姓的提到這個人了,居然還能這樣面色坦然手下我的賄賂謝恩。
收吧,反正你還會再將這些東西吐出來的。
我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
對他笑了笑,道:“康王是朕的親弟弟,朕定然不會虧待他的!只不過爹爹有些生氣,所以喊過去問兩句話而已,等明日就出來了!”
汪伯彥鬆了一口氣,然後將信將疑的看著我,我微微一笑,問他道:“汪卿家,朕要去外城勞軍,你也一塊吧!”
汪伯彥愣了愣,然後道:“臣幫陛下引路,不知陛下想要看哪一路?”
我看了看身後的百官,對汪伯彥一笑,道:“朕聽說,此次勤王,宗澤多有功勞,想去看看他!”
汪伯彥笑了,笑的有些詭異。
然後道:“陛下這邊請!”
我靠在鑾駕上,看向一旁的汪伯彥。
他手中有多少兵馬?是不是宗澤的對手?
如果我想將他一網打盡,需要花多少力氣?
還是他能夠及時的認清形勢,同趙構劃清界限?
開口對他說道:“汪卿家,朕聽說你一直以來,都忠義可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