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遞給那兩個太監一個眼色,兩個人直接把她們扳倒在地上,而後一個扯開一個人的嘴巴讓她們無法閉合,無法說話,山梅雙腿跪在一個人的肚子上,將鋒利的剪刀晃悠在那人的嘴巴上,然後伸出一個手指抻著她的上唇,一個剪刀下去狠狠的剪碎了。
“啊——”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在空中,剪刀上染著血紅血紅的鮮血,部分的鮮血全都流到了山梅的手上,山梅在慎刑司所受的苦楚在這一刻全都煙消雲散了,而後她提起那個舌頭一下下的全部剪成了碎片又塞進了她自己的嘴巴里強迫她吃下去,而後又用剪刀剪掉了另一個人的舌頭,用同樣的辦法結束了這兩個人的聲音。
山梅命人將她們兩個打發到了亂葬崗幹活兒,負責每天清理清理那裡的屍首和雜草。
山梅居高臨下的凝著她們兩個人,幽幽地說:“聽說晚上的亂葬崗每天有許許多多的冤魂來回的遊蕩著,飄蕩著,你們可要小心哦。”
她們二人無法發出聲音,只好哼哼唧唧的瞪著山梅,眼底是那蝕骨的仇恨。
山梅哈哈大笑,讓那兩個小太監將她們秘密送到亂葬崗上。
在她打算回去找離妃的時候一下子碰到了念清歌,兩個人走的匆忙誰也沒看到誰,一下子互相撞到了一塊兒去。
山梅定睛一看,在看到念清歌的時候眼底湧起了一層仇恨之意,但是卻又不能不顧及宮中的禮儀,只好僵硬的朝她拂了拂身子:“奴婢參見婉昭儀。”
真可謂是冤家路窄啊。
念清歌定定的凝著山梅包裹的跟個粽子似的臉,心裡一點塊感都沒有,她承受的再多,最終也是個圓滿的結局,只是,她如此慌張的模樣卻是少見。
陡然看到山梅迅速的將雙手縮到了後面,好像還看到了她淡色的衣裳上有著一抹紅色的痕跡,她詫異極了卻很好的收斂了自己的情緒,淡淡的‘恩’了一聲。
山梅朝她一頜首腳步如風的離開了。
眼尖的念清歌恍若看到穿著太監服的兩個身影正鬼鬼祟祟的朝某處走去,念清歌疑惑極了,拉了拉崔嬤嬤的衣角:“一定有事。”
崔嬤嬤點點頭:“奴婢去看看。”
“不,我們一起去。”念清歌道。
………
稍後還有一更。
有點血。腥,蚊子不是故意的,因為沒準以後還有更血。腥的,哈哈。。。。。。(╯3╰)
遁走碼字去了。 只要看著她香甜的睡顏,他就會忍不住的勾起唇角。
只要看著她緊皺的秀眉,他就會忍不住的想要抱她。
只要望著她安靜的模樣,他就會覺得心裡特別安定。
只要望著她委屈的流淚,他就會覺得心痛幾乎窒息。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在乎。
他從來沒有認真的想過問題,後宮中所有的妃嬪都對他百依百順的,他從未主動討好過哪個妃子,也從未感受過失去感和追求感。
他是皇上,他是君王。
他有著別人不曾有的優越感,他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只要勾勾手指,山珍海味,金銀珠寶,鶯鶯燕燕應有盡有,所以今日念清歌冷不丁問他的時候,他有些懵了。
念清歌恍若一道‘陌生’的風景淬不及防闖入了他的生活,打破了他的寧靜,恍若一幅畫的顏色執意被念清歌改變了似的。
她是一隻倔強的,難馴服的小野貓,只要稍不留神就會被她的小爪子撓的遍體鱗傷,可是卻又捨不得責罰她。
御池的水溫變得溫溫的,舒適宜人,離漾精神抖擻的抱著暫時乖巧的念清歌,疲倦的窩在離漾結實的胸膛,他魅惑的聲音穿梭過她的耳膜:“乖一點,不好麼?”
她懶洋洋的將兩條腿在水中胡亂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