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嚎著去抓離漾的龍靴:“皇上,這不可能,昨晚明明是你臨。幸了奴婢,是你臨。幸了奴婢,你還說要冊封我的,皇上,你怎麼不承認了呢,皇上啊。。。。。。”
那哀嚎聲聲嘶力竭的,聽的念清歌抿唇不語,靜竹更是瞪大了眼睛,在場的宮女們紛紛唏噓。
想上皇上的龍chuang,卻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離漾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含香,她一個踉蹌滾在了地上,離漾眉宇間凝著一抹濃烈的厭惡,聲音陰冷令人發顫:“你那點把戲還想矇蔽朕,昨晚朕一直在玄朝殿批閱奏摺,你用催。情薰香試圖勾。引朕,好大的膽子!”
“不會的,不會的。”含香的臉都哭花了:“不可能,昨晚是皇上,一定是皇上,我要被冊封了,我要被冊封了。”
對於這種異想天開的宮女在離漾心底是最可惡的,他聲音醇厚,話說給那侍衛聽:“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含香,朕就把她賞給你了。”
那侍衛一聽,歡喜不已,立刻跪下謝恩:“多謝皇上。”
含香牴觸的情緒愈來愈大,看著侍衛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含香推搡著:“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昨晚是皇上臨。幸的我,你給我滾開啊。”
那個侍衛看著不識抬舉的含香,轉頭對皇上說:“回皇上,她看不起卑職,不承認昨晚勾。引的卑職,既然這樣,卑職也沒有義務收留她了。”
離漾一挑濃眉,淡淡道:“這樣,那隨你處置吧,不過,你要看好她,現在是春日,正是動物們發。情的好時期。”
那個侍衛一聽,立即心神領會,雙手抱拳,道:“多謝皇上提點,卑職記得馬廄裡的公馬們已經到了發。情的時期,卑職會將含香姑娘送到一個好的去處的。”
念清歌倒退了一下,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
他們分明是早就算計好的。
含香一聽一下子傻了眼,連忙捉住那侍衛的大腿:“不要,不要把我送到馬廄去,我跟你,我跟你便是了,你把我帶走,把我帶走啊,我求求你了。”
那侍衛冷哼一聲:“方才我要你時,你不跟我走,現在又後悔,當我是什麼人,晚了,我會替你找一匹英俊的公馬的。”
說罷。
那侍衛連拖帶拽的將含香拖出了御花園,含香那悽慘的尖叫聲久久迴盪在空中。。。。。。
這——便是算計離漾的下場!
“德公公。”離漾聲音低沉,臉上陰霾濃重,似是被含香影響了一天的好心情。
“奴才在。”德公公哈著腰候著。
離漾的視線落在方才含香掙扎剮蹭到的芍藥花上,雲淡風輕的說:“弄髒的地方給朕處理了,朕下次再來御花園的時候不希望影響到朕的好心情。”
說罷,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是。”德公公道,而後又朝那些宮人們使了個眼色,宮人們將那芍藥花全部搗毀了。
靜竹呆呆的望著這一幕,方才摘取的芍藥花拿不住掉在了地上,她捏住念清歌的手臂,聲線完全不如方才那般開朗:“婉。。。。。。婉昭儀,這皇上怎麼那麼恐怖啊。”
“今天這事你就當沒看見吧。”念清歌保持著沉穩的性子,小手拍著靜竹的後背,安撫道:“他是一國之君,一些事是必須要做的。”
靜竹吞了吞口水,心想著以後可不能在離漾面前瞎得瑟了,她望著被打掃乾淨的芍藥殘葉,弱弱地問:“婉昭儀,那個宮女還能活嗎?”
念清歌望著湧上來的烏雲,淡淡道:“能,但就是生不如死。”
*
翊坤宮。
“什麼?”皇后拍桌而起,鳳冠的流蘇搖搖欲墜,她那雙鳳眸圓瞪:“你是說含香被皇上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