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脈,甚至連本金都沒有多少的大學生而言。
根本就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兩年間賺夠這麼多的錢。
畢竟在國內這個人情社會下,你就算是霍金來了也要站著敬酒。
徐母的嘴裡的話也是噎在喉嚨裡,她當然知道這些事情。
都是成年人,尤其是飽經風霜和社會毒打的中年人,他們當然錢的重要性。
“更何況,我和她在一起也不僅僅是為了錢,我當年一個一窮二白的,她還是願意全心全意的幫我,我才能一步步走到現在。”
徐知木又開始打著感情牌:“而且,這個你們口中的大老闆,其實並沒有你們看起來那麼不易近人。
她在某種程度上比清清還要可憐,雖然不缺生活的享受,但是從小到大幾乎沒有體會過家庭的溫暖。
同樣是自幼母親離世,清清生活過得苦,但是家人還一直陪伴著她。
她雖然衣食無憂,但是家中都是利益爭鬥,沒有半分親情可言。
如果我現在離開她,豈不是成了忘恩負義的陳世美了。,媽,你也不想讓別人說我們老徐家的人都是忘恩負義吧?”
徐知木語重心長的說著。
徐母愣了一下,這些事情她到還是第一次知道,沒想到這個看著高冷富貴的大老闆,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世。
她這下倒是有點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畢竟,徐知木說的她反駁不了。
如果這兩年徐知木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就算是他和柳凝清談戀愛了。
那清清家裡,破舊房屋的翻修,兩個老人生病的看病錢,小武的上學錢,還有柳父的腿傷還有欠的那些錢……
裡裡外外的,也花了將近三四十萬,這還不算在京都買的那套房子和找關係的錢。
這都不是一個大學生能承擔的,一般的家庭都難拿得出三四十萬的現金。
小米這方面更不用說了,四千萬的手術費,一般的小資家庭砸鍋賣鐵都不一定能湊齊這麼多現金。
這些就是赤裸裸的現實。
這兩幅王炸牌,讓徐母一時間也愣住了。
她想了很久,最後只能仰天一嘆。
“我現在也管不了你,但是有一件事你要知道,你現在最要解釋的人不是我和你爸,而是人家清清,不管怎麼說,她叫我一聲媽,是人家親手把女兒送到咱家裡來,我就不能讓她在我們家天天受委屈。”
徐母看著自己兒子:“記好了,你自己戳出來的事情,就要自己解決掉,別的我不管,清清現在已經是我的兒媳婦了,你要是敢把這麼好的兒媳婦給我氣跑了,你個小兔崽子也不用進這個家門了!”
徐母說著,都想要抽出勺子給他一下,但是最後還是沒忍心,氣的瞪他一眼:“行了,你快點準備準備,一會就走吧。”
徐知木看著自己老媽,雖然是被連噴帶罵的,但是徐知木心裡還是挺舒服的。
能捱罵,就證明家裡還不至於走到那種無話可說的尷尬地步。
“媽,那你昨天晚上,怎麼沒有直接說出來?”
“這我能怎麼說?人家大半夜千里迢迢的從京都過來給你送飯,我總不能當著人家的面…唉,越想就越氣,你這個小完蛋玩意……滾滾滾,去收拾你的東西,別讓我看見你糟心。”
徐母無奈又不耐煩的說著。
徐知木被趕出了廚房,開始收拾東西。
訂婚的時候,拍了很多的照片,經過修圖和頂冊之後也郵寄過來了。
厚厚的一大本。
另外還有一些徐母準備的禮物,給老人準備的營養品,還有醫院醫生開的新藥,都讓徐知木一塊帶過去。
餐桌上,氣氛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