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犬犬。真是蚊子慫恿你向我挑戰地?”
犬犬沮喪地點了點頭。道:“他跟我說。你學了一項絕技。不用法術。可以輕而易舉地擊傷三四個大男人。我想。就憑你這矮冬瓜。也能有如此地成績?不太相信。如是被他一鬨。就向你挑戰了。想不到你是這個絕技!”
哎。怪只怪這蚊子說得太過神奇。讓天庭第一犬都上了個大當。
怎麼說來說去離題萬里了?我忙道:“犬犬。不管怎麼樣。你都得離開醫院不可!你可不能和孟宇碰面。這裡地醫生多嘴多舌。孟宇遲早會知道你也被我踢了地。讓他一聯想。對你地身份是一個極大地威脅。還好我沒用肖天勸這個名字讓你住院!”
犬犬撇了撇嘴:“你是怕孟宇吃飛醋吧?”
我頓了頓,孟宇比以前好了很多,對我不再採取緊迫盯人技術,但是想想以前他地那種霸道,的確讓我心底有些毛。
我強詞奪理:“你還是快走,不管是什麼原因,你想想,如果他萬一真的知道你在狗與人之間變化。趁你變成狗的時候,牽了條情母狗來,你豈不吃虧?”
犬犬聽了這話,便有幾分憂鬱:“對,我不能像龍王一樣,到處亂交,在凡間留下無數的孽種,再說,天上現在對這個管得可嚴了。一不留神。給天上管計劃生育的司育仙捉住,強制性的絕了育。可就不好了。”
肖天勸終於聽了我的勸,緊趕慢趕的辦了出院手續,帶著不能看戲地遺憾,走出了醫院,我吐了一口氣。
我回到孟宇的病房,那主治醫生正對孟宇道:“小夥子,你算幸運的了,那小姑娘只對你算腳下留情,另一個,可就沒這麼幸運了,不過,我挺期待地,不知道她會不會又踢個把人進來呢……”
孟宇回頭望我,眼眸之中喜怒不明,我滿頭大汗,這醫生也太八卦了一點吧!
他打斷醫生的話,慢悠悠的道:“她還踢了別人?醫生拍了拍孟宇的肩膀,安慰他:“所以啦,小夥子,你應該看開一點,如果她實在踢壞了你,你還不白得了一個媳婦
我垂了頭,掏出一方手帕,半捂了臉:“這裡藥水味兒太大了,我還是出去透透氣吧!”
我轉身急步走,差點撞了門框。
主治醫生在身後笑:“看看,看看,小姑娘害羞了!”
孟宇在身後聲音低沉的笑……
害羞個鬼啊害羞!
這間醫院環境很好,綠樹成蔭,樹蔭底下,還安排了不少的凳子,讓人可以坐在上面休息,我坐在這裡,看著三三兩兩穿著病服的人,清風拂在臉上,暖暖的陽光照了下來,簡直讓人舒服得想睡。
在這昏昏欲睡之中,我忽然睜大了眼睛,犬犬披了滿身的白毛向我跑了過來,在金色地陽光之中,倒也跑出了個威風凜凜的勢態。
他一躍跳上了我的膝頭,我驚問他:“犬犬,你怎麼回來啦?不是說讓你出院嗎?醫院不給養狗吧?”
犬犬道:“我本來想出去的,可是,在醫院門口,卻看見了一個人,你絕對想不到是誰,讓我不得不回來。”
“是誰?”
他嘆息了一聲:“是楊婉,和她的母親……”
“她們之中有人生病了?那你一定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吧他遲疑半晌:“知道,而且我跟著她們去了她們求疹的科室,可是……”他的聲音中帶了一些沮喪,既惱怒又無奈,隱隱帶了一些怒氣。
我撫了撫他身上的毛,我現,他竟然在微微地抖著,看來,他氣得不輕。
我小心的問他:“犬犬,怎麼啦?”
停了良久,犬犬才道:“桑眉,她們去了婦產科!”
我大吃一驚:“你說什麼?你是說楊婉?”
犬犬點了點頭:“對,我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