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腫起來,看著嚴重罷了。
上車後我說:“我不想回去,找個酒店讓我住一夜吧。”
喬宇側眸看了我一眼,欣然道:“行,那一起吧,反正我也不想回去。”
突然我又道:“去華都。”
喬宇提醒我:“你住進季家的酒店意欲何為?”
“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一副沒商量的樣子。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什麼行不行?”喬宇無奈。
對華都,我並不陌生,同樣的,華都裡的各部門經理對我也並不陌生。
“喬小姐。”雖然在外界我現在已經不是季流年未婚妻身份,大堂經理還是禮貌的對我打了招呼。
顧客就是上帝,好歹我現在也是他的上帝。
我點了一下頭:“還是那間房。”
經理有些為難:“可是那是季少的房間……”
季流年的房間就是他的私有物,向來是不會掛出去給別的客人住宿,除了一個人,那就是我。
我知道經理的意思,也知道他的為難,放在以前,他肯定會把那間房開給我,可是現在,今非昔比。
我眯了眯眼睛,眸色凌厲:“出了事情我擔著。”
經理一抖,“哎哎哎,我這就去辦。”
有人頂著,他自然樂得既不得罪我也不得罪季流年。
很快,那間房間的房卡就落進了我的手中。
季流年的這間客房,可以看見這個城市最美麗的夜景,也可以看見這個城市最美的日出,我拉開窗簾站在落地窗前,喬宇的聲音在我身後傳來:“果然是位置最佳的房間。”
說著他人已經來到我的身側,與我一起看窗外的滿城煙火。
我側首邪氣的瞧了他一眼:“想不想來個午夜patty?”
喬宇擰眉:“在這裡?”
我‘嗯哼’了一聲,已經開始給那幫我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女人打電話,約她們來這裡。
於是喬宇也不再客氣,拿出手機也約了一幫人。
在這一層,就只有一間客房,我也不擔心會吵到鄰居,想怎麼瘋怎麼瘋,就算要吵,也是吵樓下的人,不過久久都不見人投訴,我估摸著樓下應該也沒人住,於是我更放肆了。
喝最好的紅酒,吃最貴的東西,外加打牌輸錢,總之,今晚我徹底瘋了一把,刷掉了不少錢,但是用的並不是我卡上的錢,而是季流年曾經給過我的一張金卡。
我抱著酒瓶在沙發上樂,不知道季流年看見簡訊的時候會是個什麼表情。
有著輕微潔癖的季流年看見他的房間被我搞成這樣又會是什麼表情?
我有點期待……
大家應該是都喝高了,凌晨的時候,屋中的地毯上沙發上,以及桌子椅子上都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男男女女,一點形象都沒有,一個個都喝的醉醺醺的呼呼大睡,其中,也包括我。
當我被一杯水潑醒的時候眯眼看見外面天才矇矇亮,我沒有完全清醒,抹了把臉,感覺有人的腦袋壓在我的肚子上格外的重,我一把將那人推開,就聽見咯噔一聲,她的頭磕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好痛。”對方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句,也沒有醒,繼續呼呼大睡。
我在半睡半醒之間,因此當第二杯誰水潑上來的時候,我頓時清醒了。
我猛然從地上坐起來,就看見我的面前站著一個人,米白色的褲子和鞋,我的視線緩緩上移,最後落在季流年陰沉沉的臉上。
他的長相太過清俊溫雅,所以並不咄咄逼人,總給人一種他很好相處的樣子,其實不然,季流年面色溫雅,但是他的那雙眼睛卻總是會駭的人心驚肉跳,太深,太冷。
只有與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