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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爾維婭注意到顧南手上的血瓶，疑惑道：“這是……血族本源？”

血族的本源，當然就是他們的先祖之血。

“嗯。”顧南隨意地點頭，心知對方是疑惑於這玩意兒的來歷，以及……

西爾維婭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會害死她的。血族本源用到普通人身上……體質不符。”

顧南望她一眼，卻沒有多說什麼。

“體質不符”這句話，他在遊戲裡已經聽過很多次，一點也不陌生。

因為血族本源，本就是專為玩家準備的東西，土著根本無福消受。

如果去詢問神明，會得到“體質不符”的答案。

實際上，要不是這條線是給玩家轉職血族用的，哪裡會有那麼湊巧的兩名外來血族。

現在顧南將之用在鍾蝶身上，就是想試試讓鍾蝶走玩家路線。

如果她這一步可行，顧南甚至想如法炮製，製造出更多的“主角型npc”來他腦子裡的玩家轉職方法，可不只有這一處。

專門提供給玩家的玩法，土著居民當然不行。

但是眾神世界的土著不行，那麼來自諸天世界的人行不行？顧南注視著鍾蝶的臉龐，目光深邃，甚至帶著些期待。

至於他拿鍾蝶這樣一個小女孩做實驗，又是冒著怎樣的風險……這就不在顧南考慮範圍內了，反正不是他冒風險。

不知過去了多久，鍾蝶的呼吸始終很勻稱，但始終沒有轉醒的跡象。

她昏迷的時間，已經遠遠超過了正常血族的初擁情況，甚至由於長時間沒有進食，鍾蝶的嘴唇已經有些乾裂。

西爾維婭很確定，本源不可能讓正常人融合：“沒用的，要不了多久她就會徹底死去。”

“如果是正常狀況，她早就該死了。”顧南很篤定地說道，“就算是傳奇血族的初擁者，平均也撐不過半個鍾。”

“平均”這個詞讓西爾維婭眉頭一皺，彷彿聽到了其中的無數血腥。

片刻後，沒有辜負顧南這一番等待，鍾蝶竟是真的甦醒過來。

她的目光略顯迷茫，疑惑地看著周圍，好像搞不清楚自己在哪裡。

顧南一言不發，揮手一記陰影之刃，切在鍾蝶的手臂上，後者頓時血流如注。

但令人驚訝的是，她的血液竟然是暗金色的。

“成了！”顧南心頭一振，利用諸天世界土著的身體，果然可以打破npc的“生理界限”！

劇痛使人清醒，鍾蝶頓時怪叫一聲，連忙把手抽了回來。

隨即她便驚訝地發現，自己手臂上的傷痕竟是已經止血，甚至傷口都有要結痂的意思。

“不愧是血族啊！”鍾蝶驚歎了一聲，還以為是血族之軀的緣故。

克里斯汀娜卻瞪大了眼睛。身為血族的她比誰都清楚，剛剛誕生的吸血鬼，根本不可能擁有這種能力！

……

隨後的日子裡，顧南就這樣大搖大擺地住進了鮮血會所，每天對鍾蝶進行訓練，也測試著她的各項資料。

最後的結論卻是，鍾蝶對血族本源的融合非常成功，幾乎和玩家沒多少區別，只少了一個邪神之軀。

另一方面，由於該隱的左手依舊落在顧南手上，雷蒙德氏族對於他的落腳，那是抱著一萬個歡迎的態度。

當然，如果不是他在先前展現出的恐怖力量，血族的歡迎就不是這種歡迎了。

面對一位疑似神明的大人物，即便是雷蒙德氏族，也不敢說任何威脅的話。

他們只希望能用手上的資源，來交換到先祖之仗，或是等到顧南心情好，賜下這件神器。

實際上，顧南已經將超過二十名血族拒之門外，全都是上門來主動投